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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补作业（第7页）

“当一个完美的事物在人的面前破裂，在他们怎么看，都无法在恢复那样。”

“不破裂不就好了。”

“那不就是要装一辈子了。”

“嗯……”

陈舟牧一副思索的样子，随后开口：“那就一辈子呗。”

“会很累的。”

“我能几年如一日，也能十年如一日，一辈子也不过如此。”

陈舟牧这个毛病不是一时间就有的，从小就有了，之前因为这样子，还让林芷岚以为他要抢她爸妈呢，还吵架了。

林芷岚见说不通，放下书本，躺回床上，看手机。

“说到装，你不也是嘛？”

听到陈舟牧的话，林芷岚竖起耳朵。

“对吧，小-学-霸。”

陈舟牧单手撑着脸，看向林芷岚，微微笑道。

“你。”

林芷岚所见，拿起枕头，再次向陈舟牧砸去。

陈舟牧另一只手，直接抓住，微微移动枕头，眼中布满了笑意，鼻息轻喷，嘴角不由向上，说道：“女孩子的枕头不要老是扔向男生，有味道。”

这里指的有味道，是说，她的枕头有她的香味。

但是明显，林芷岚误会了，她以为是臭味，耳朵微红，咬牙切齿“陈！

舟！

牧！

！

！

把枕头还我！”

“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