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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说话不腰疼谁都会,磨刀霍霍向自身时可就知晓疼了。
再则,她说的关于国库的问题也实在不容忽视,这样一份巨大的额外负担着实显得十分多余。
沉默片刻,有一个人从队列中走了出来。
五十多岁的年纪,面容严肃不苟言笑,正是翰林学士张大人。
单若泱对这个人也很有印象,盖因此人向来与礼部尚书是一派的,皆属于那等满口礼教的老顽固,回回张嘴必定叫人不喜。
这回果然也不出所料。
“皇上所言甚是,过分庞大的先帝后宫在如今来说的确是个极其巨大的负担,若能妥善解决确是好事一桩。
只不过多余的宫女放出宫去便也罢了,嫔妃及官女子却正儿八经都是先帝的后宫,实在不宜这般处置。”
“正所谓‘忠臣不事二君,烈女不更二夫’,令嫔妃自行改嫁一则有损皇室脸面及先帝尊严。
二则夫死妇改嫁实乃丧伦败行伤风败俗,非贞节烈女所为,自古以来便叫世人所不耻,朝廷理应严加惩治以正风气才是,万不可再有此令人误会鼓励的行径,恐会助长歪风邪气。”
“是以,微臣建议不如在城外建一所皇家寺院,令先帝后宫前往修行守节,空闲时间可用来耕种自给自足。
如此既能解决眼下的困扰又不会损害皇室脸面先帝尊严,于天下万万妇人来说亦是一个典范表率。”
话音才落地,便立即引来不少附和赞同的声音。
“张大人此法甚好。
妇人贞洁从一而终也,夫死理应深居简出为其守节到死,万不该另嫁他人,朝廷不能助长此风。”
“建立皇家寺院后还得令专人仔细看守才行,以免有那不知廉耻之人做出什么伤风败俗之事。”
“是极是极,毕竟里头绝大多数都是年轻女子,只怕未必能忍受长夜寂寞,最好是叫那严苛些的老嬷嬷近身盯着才行,一旦发现有那鲜廉寡耻之人便立即施以严厉惩治以儆效尤。”
而对这个提议最为赞同且最有发言权的还是礼部尚书。
只见他满脸自豪道:“我家长女当年是望门寡,我便将她送往庵堂绞了头发,从此常伴青灯古佛,一则斩断孽根安心守节,二则为其未婚夫婿虔诚祈福,三则为族中姐妹树立典范,一举数得甚好甚好。”
这种场合将这事儿拿出来说还能是为什么?不过是为了炫耀。
就仿佛是什么功勋荣耀似的,他那副骄傲自豪的嘴脸实在是令人作呕。
偏还真有不少人向他伸出了大拇指,口口声声全是赞誉。
坐在上头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单若泱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勉强压抑住心底的愤怒,看着他们的眼神就仿佛在看什么臭虫似的。
男□□妾成群是天经地义,女人哪怕是死了丈夫再嫁就成那丧伦败行之人了。
何其荒谬?
究竟是哪里来的脸要求女人从一而终,为他们这些狗男人守节到死的?
真真是脸大如盆,厚颜无耻至极!
眼看礼部尚书在一众吹捧声中愈发得意洋洋,单若泱实在是忍无可忍,冷笑道:“徐大人可还记得上回朕与你说过什么话?投胎做了你的女儿,那一定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的。”
赞誉吹捧声戛然而止。
礼部尚书得意的笑容登时就僵在了脸上,脸色涨红如猪肝,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皇上何出此言?莫非皇上不赞同从一而终?”
这话问的,多新鲜呐?
就如同男人永远不会共情女人,她身为女人,还能共情得了男人不成?
尤其是这种打根子底下自私自利至极的男人。
不理解,永远也不想试图理解。
可惜,毕竟她如今面对的是满朝堂的男人,话还是不能说得那般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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