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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2页）

沈司珩也在看她，居高临下，眼神冰冷：&ldo;我从不打女人。

但前提是，她还是个人。

&rdo;

☆、069晋江独发

冰冷的字像刀钻般，一点一点地从耳膜渗透到心脏，恐惧突然间在心底蔓延，游走向四肢百骸。

她甚至不敢正眼望向沈司珩，一直以来，她所认识的沈司珩都是温和有礼的，无论是六年前的他还是六年后的他，她从不知道，他骨子里还有嗜血的一面，甚至是残暴。

这样的认知让她不自觉地哆嗦了下，手掌捂着被打肿的将半边脸，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沈司珩那一耳光甩得重，她的头还在&ldo;嗡嗡&rdo;地响，意识也还有些混沌不清，却是本能地撑着桌角，挪到了离他最远的地方，与他保持在安全范围内。

沈司珩看着她无意识的小动作，冷着脸没说话，一直就这么看着她，等她开口。

楚凝站在原处迟疑着，迟迟不敢开口，也不敢开口说要离开。

&ldo;觉得被冤枉了吗？还是不敢开口？&rdo;沈司珩问，嗓音已经冷静了下来，人已经绕到了办公桌前。

他脚步刚一动楚凝就像受惊的兔子，手扶着办公桌连连后退了几步。

沈司珩看她一眼：&ldo;那一耳光就当替宋陵澄还你的。

我还没有打女人的习惯，能让我忍不住动了手的，你还是第一个。

&rdo;

楚凝捂着脸颊不敢说话，她是真的怕了，不用沈司珩逼问，就先招了，连说话也哆哆嗦嗦的：&ldo;对……对不起，我……我没想着要宋陵澄怎么样，我就是想……想试试她，看看她是……是不是真的宋陵澄。

&rdo;

&ldo;试出来了吗？&rdo;沈司珩问，嗓音低缓下来。

楚凝不自觉又颤着腿往后连退了几步，嗫嚅着：&ldo;我……我……对不起。

&rdo;

&ldo;我要你的对不起做什么！

&rdo;沈司珩突然一声沉喝，&ldo;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宋陵澄恰好懂得点三脚猫，又刚好反应快，那是一尸四命。

再加一个苏颖，五条人命！

宋陵澄哪里惹到你了，这段时间以来明里暗里对宋陵澄使那些小手段别以为我真的不知情，我纵容你不是因为我不知道，只是因为，你越把她往下踩，她触底反弹的机会越大，她洗刷冤屈的机会就越大，公众对她的接受和包容也越大。

&rdo;

&ldo;她……即使她没避开，也不会真的怎么样，司机会停下来。

&rdo;楚凝嗫嚅着辩驳，不敢抬头看沈司珩。

&ldo;对，即使她避不开，她也死不了，但是孩子没了。

你以为你请的那辆小破车刹车性能就真的这么好？&rdo;

楚凝不敢再吭声，对沈司珩话中的意思隐约有些不解，却不敢出声问。

沈司珩看着她畏畏缩缩的模样，长长舒了口气，从抽屉里拿了支药膏出来，扔给她：&ldo;擦下吧。

&rdo;

药膏是宋陵澄之前被甩耳光特地备的。

楚凝伸手接了过来，讷讷地道了声谢，不太敢吭声，一直低垂着头。

&ldo;楚凝，我不是沈司珩，你别白费心机了。

&rdo;沈司珩说，声音很冷静，&ldo;你是个不错的女孩，别为了那点执念毁了别人，也毁了自己。

&rdo;

楚凝轻轻点头：&ldo;我知道你不是他。

&rdo;

沈司珩看着她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