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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4页）

&ldo;我不明白‐‐&rdo;

房间另一头的那扇门打开，卡尔格瑞原先惊鸿一瞥的那个年轻女人回到房里来。

现在她穿着一件外出外套，提着一只小手提箱。

她跟阿吉尔说话。

&ldo;我要走了。

还有没有其他任何事？&rdo;

阿吉尔犹豫一下（他一向都会犹豫，卡尔格瑞心想），然后他一手搁在她手臂上把她拉向前来。

&ldo;坐下来，关妲，&rdo;他说。

&ldo;这位是‐‐呃‐‐卡尔格瑞博士。

这是弗恩小姐，她是‐‐她是‐‐&rdo;他再度有如迟疑一般地停顿下来。

&ldo;她几年来一直是我的秘书。

&rdo;他接着又说：

&ldo;卡尔格瑞博士来告诉我们一些事‐‐或是‐‐问我们‐‐有关杰克‐‐&rdo;

&ldo;是告诉你们一些事，&rdo;卡尔格瑞插嘴说。

&ldo;而尽管你们不了解，你们每一刻都在让我感到更加困难。

&rdo;

他们全都有点惊讶地看着他，然而在关妲&iddot;弗恩的眼中，他看到了一样好像是了解的光芒。

仿佛一时他和她结盟起来，仿佛她说：&ldo;是的‐‐我知道阿吉尔家人能叫人多么为难。

&rdo;

她是个吸引人的年轻女人，他想，尽管不太年轻‐‐或许三十七、八岁了。

丰腴美好的身材，黑头发黑眼睛，精力充沛、身心健康的气息。

她给人能干又聪慧的印象。

阿吉尔态度有点冷淡地说：&ldo;我一点都不知道让你感到为难，卡尔格瑞博士。

这当然不是我的本意。

如果你直说&ldo;是的，我知道。

原谅我刚刚说过的话。

可是你‐‐还有女儿‐‐直在坚持强调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了断了‐‐结束了。

事情并没有过去。

是谁说过：&lso;没有任何事情是解决了直到‐‐&rso;&rdo;&ldo;&lso;直到正确地解决了，&rso;&rdo;弗恩小姐替他说完。

&ldo;吉普林（英国作家，曾获得一九0七年诺贝尔文学奖）。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