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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于晓燕就发现王珩不在，她正要起身，那边王珩的助理就道：“于老师有什么事吗？”

“……王先生呢？”

“先生去接一个电话……于老师，您有把握吗？”

于晓燕一怔，助理低了下头，抬起头时，就带着一股决绝：“这话，本来是不该我来说的，但夫人和先生实在是……太可怜了。

现在夫人又出了这种情况，先生，也快到极限了。

所以，于老师，您有把握吗？”

说到最后，声音已带了几分凌厉，整个人的气势就如同一头猛兽，劈头盖脸的就要朝于晓燕扑过来。

于晓燕看着他，抬了一下眼，她没有做特别的动作，但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云淡风轻。

那助理，死死的盯着她，气势继续提升，若于晓燕真的就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或者哪怕是流量的时候恐怕也会也有点顶不住。

她那个时候虽然被叫做南震天，但只是她的表现是威猛风范，却并没有真的遇到什么危险，也没有人会真的恐吓她。

助理此时如同猛兽仿佛要噬人似的做派，说真会把她吓得怎么样也许不见得，但一定会紧张。

但现在的于晓燕，那是丧尸打过，小头目做过，穿越过严寒，也走过滚烫，虽然这些都被消减了感受，心理素质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而且现在的她，武力值也和过去完全不一样了。

所以虽然助理气势凶猛，她却没什么感觉，在助理气势要达到顶点的时候，她叹了一口气：“这种事，又怎么能说把握呢？”

助理猛地一滞，虽然不太恰当，但他现在还真的像一个武功高手，在要发功的刹那被打断了。

放到普通人那里，就是在你要激情演讲的时候，那边招呼大家吃饭了！

助理一下就有一种很难受的感觉，不过与此同时，又有一种说不出的玄妙感。

而那边于晓燕已经推开了车门。

“您……”

“我去里面看看。”

她说着，向会展中心走去，助理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有跟上，赵露还在车里。

于晓燕来到会展中心，就看到今天这里展览的是油画，她想了一下，上去问工作人员：“咱们这里，最近有展览老旧照片吗？”

“老旧照片？”

“啊，主要是拍摄过去帝都风景的照片，是不是有拍摄电影制片厂那边的？”

“这有些记不住了，但老旧照片今年都没展览过，是吧，今年是没展览过吧？”

回答于晓燕问题的工作人员看向自己的同事，另外一个工作人员摇摇头，想了一下又道，“好像前两年年这个时候展览过。”

“好像是，嘿，你这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两年前还出了……”

她正要说什么，但猛地停下了，另外一个工作人员的脸色也有些不对，两人都没有再说下去的兴致。

于晓燕心中有数，也就没有再追问，转身买了张票，走了进去。

她在一楼转了一圈，又来到二楼。

两个楼层都没有空白的地方，油画不是太多，间隙是比较大的，但没有说两张油画中间放一个白板的。

她正看着，王珩就走了过来：“于老师，您有喜欢的吗？”

于晓燕摇摇头：“能去一下你们过去住的大院吗？”

王珩一怔，不经过还是立刻点头，“当然可以，您……”

他没有把话说全，但却是一副于晓燕要是喜欢什么，千万不要客气的架势，这种姿态闹的于晓燕真想发挥一下自己的神棍威力，去忽悠他两下，不过到底还是没有。

不是别的，就怕给他太大希望。

虽然按照过去来说，就没有不成功的吧，但她这两次的分数的确都不太理想，而且，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成功，毕竟她现在也就只剩一次模拟的机会了，她完全没有把握只靠这剩下的一次就能成功。

想到这里，她拿出手机，沉吟了片刻，最后给缪初夏发了个信息，那边很快就回了一句：“干嘛？”

“你最近有什么事吗？”

“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