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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无所谓,起码不用担心你和江森撞上了。
虽然本来那你就是O,他是A,你们俩估计也不会怀疑什么。
我将酒杯放好,收起盘子,准备离开。
却又见斐瑞站起身,对他们说了些什么,便朝我走过来。
青年们大多在泳池或是在游戏休闲区域,长桌这片的酒水点心自助区域倒是没什么人,于是我便没有动作。
他穿着浅色的晚礼服西装,合衬得现出他漂亮的身材比例。
斐瑞的身影穿过层层阻碍,坐到了长桌旁。
他垂下头,拿起酒杯,轻轻啜了一口,并没有看我,只是道:“你想和我说什么?”
我沉默了几秒,“对不起。
之前庭审的事后,发生了太多,这几天我才有空整理我的思绪。
所以那天,我说等我。
昨天,我觉得是时候和你谈一谈了。”
“其实没有什么好谈的。”
斐瑞终于抬起下颌,望向我,他胸口起伏了下,才道:“就像我们说过的,那天的事只是一场意外,只要我们不说,艾什礼是不会知道的。
结束之后,我们都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不是吗?”
“所以,你——”
我收住了声音,又道:“你说得对。”
斐瑞的手攥紧了酒杯,指节苍白,但几秒后他松开了手,指尖上便有了几点绯红。
他看着我,“你曾和我说过你动摇了,但你不能动摇,艾什礼是我的朋友,也是你的未婚夫。
我会守口如瓶的,请你也忘记这件事。”
他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情绪的缺口,话音急促起来,“我知道你终端的意思,也知道信息素的不可控性。
但是我们都应该控制住,很抱歉,接下里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改变主意了。
这次之后,我们不要有任何联系了。
这次我带着他们来,也是为了让原本可能发生的意外有绝不可能发生的可能。”
不是,我啥也没说呢,你怎么输出这么多啊。
我有些茫然,但是想了想,斐瑞这件事倒也的确是隐患,毕竟我现在还真有点舍不得大法官这层关系。
于是我只是沉痛点头,很是接受不了一般踉跄几步。
许久,我才哽咽道:“……我知道了。
无论是为了他,还是为了……你,我都会忘记这件事的。”
斐瑞抬头望我,话音很轻,“嗯。”
他的神情变得苍白阴郁,眼泪已经挂在了眼睫上,好看得像是绘本中的插画。
我伸出手想擦,又立刻深情地将手顿在空中,悲恸道:“抱歉。”
我收回手,抱着托盘离开。
斐瑞控制着自己的眼神不去追寻那道身影,他只是开始喝酒,以近乎催眠自己的口吻在心里说:没有必要,只要再控制一段时间就可以了,也许只是后遗症。
而且自己为了遏制那种动摇,不是也带了朋友们过来了吗?
他们真的很有用,让你自省你的廉耻了不是吗?
斐瑞,你不是可以做到可以控制吗?
想一想,你在这样的好友圈里,你又拥有那么多,何必要在乎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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