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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芒没动,秋树若无其事地接着说:&ldo;如果我觉得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中午我们就一起去医务室看看。
&rdo;
游芒点点头:&ldo;一定要告诉我。
&rdo;她说着,就十分坦荡地下了床。
秋树摸摸自己脑袋,拨弄了两下刘海,才将自己从某种猜测里扯出来,开始穿衣服和裤子。
等她整理完从床上下来,游芒刚好从阳台回来,手里还握着杯子。
秋树冲她招招手,挽起自己的袖口,说:&ldo;你看,真的一点淤青都没有。
&rdo;
游芒点点头:&ldo;昨天都磕到哪儿了?&rdo;
秋树想了想,抬起头,露出下巴和一片白嫩的脖颈,她伸手指了指某个地方:&ldo;还有这里。
掉下去的时候磕到梯子了,照镜子看不到,摸着倒是没什么大事。
&rdo;
游芒微微弯腰看了眼,又伸手去摸了下秋树自己指着的地方,她的手指冰冰凉,秋树瑟缩了一下,那一小片肌肤已经起了鸡皮疙瘩。
游芒说:&ldo;没什么事……你觉得痛吗?&rdo;
&ldo;那倒是不痛的。
&rdo;秋树摇摇头,垂下头后她伸手摸了摸刚刚被游芒碰到过的地方,对方明明只是碰了一下就收回了手,但她总觉得这里还残留着某种触感。
游芒:&ldo;那就没什么事。
&rdo;
秋树嗯了一声,就自己去阳台洗漱,洗脸的时候她想起什么,对着去卫生间的游芒随口问道:&ldo;今天用的冷水还是热水?&rdo;
她没听到游芒的回答,就转身去看,就见游芒站在她的身后,她就笑起来:&ldo;用的什么水洗的脸?&rdo;
游芒嘴唇动了动:&ldo;……热水。
&rdo;
秋树哦了一声,她就转回头,拎起水瓶晃了晃,确实是少了一部分的水,说明游芒没有骗她。
刚要倒热水,秋树又转过头去,果然游芒还站在那里看着她,秋树笑起来,问她:&ldo;怎么了?你不上厕所吗?&rdo;
游芒看上去是有问题要问的,但最后她什么都没说,丢下一句&ldo;要上的&rdo;,就进了厕所。
秋树盯着关上的厕所门思索起来,复而耸肩,一副&ldo;不明白&rdo;的样子,转身继续洗脸了。
外面天冷,秋树戴了围巾还有帽子,不像以前那样只追求风度了。
在好看的程度标准下,还要将自己的脸颊也给遮起来,人一旦娇气起来,连脑袋露着都嫌冷。
和她走在一起的游芒,两人就像是活在两个季节里。
秋树站在旁边觉得自己被比下去了,显得有些黯淡无光,她不停询问游芒:&ldo;你不冷吗?你不冷吗?&rdo;
游芒也不嫌她吵,时不时回上一句&ldo;我不冷&rdo;。
吃完早饭出来,秋树又开始唠叨起来,还不断发出嘶嘶的冷气声,一副被冻得受不了的样子,嘴里还说:&ldo;我好冷啊,我好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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