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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包四娘闻言犹如吃了颗定心丸,对这位杀伐决断的皇太女,愈发敬佩。
不一会儿,云种径自返回,“殿下,问出来了。
果然,花卿姑娘是被构陷参与了路大官人侵田案!”
包四娘道:“怎么可能?侵田案发生在三年前,那时候花卿姑娘尚未成名!”
“人现在何处?”
“那主簿说,人直接被县令带走了,而县令早在几个时辰前就去了萧郡王府,和花卿姑娘被带走的时辰相差无几。”
李靖梣猛然睁开眼睛,一向温和的脸上少见的露出一抹凌厉之色。
包四娘心中不由一愤,萧郡王府,那是当今皇帝的亲弟弟,四年前才迁来康阳,虽只是个闲散的郡王,但是对她们这种普通人来说,已是遥不可及的天家富贵。
这种人若要构陷花卿,花卿岂有翻身之地?
她很担心李靖梣会袖手不管这件事,毕竟对方和她有亲,莫说官官相护,就说皇太女这种高高在上的人,凭什么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勾栏女子去得罪自己的亲叔叔?可是如果她不管的话,这偌大的康阳城,只怕没人能管得了了。
难道花卿就要任由这些权贵作践,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
“殿下,‘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花卿所犯唯一过错,大概就是长了一张遭人垂涎的脸。
民女位卑言轻,不敢奢求殿下能够法外开恩,但求殿下能够明察秋毫,给花卿姑娘一个申辩的机会。”
“包掌柜这是何意?有话不妨直说。”
包四娘暗恨道:“这康阳县谁人不知,萧郡王好色成性,却又深蒙圣宠,权大势大。
哪怕关在衙门大牢里,也总还有个营救的法子,可一旦落入了萧郡王府,哪个活人还能囫囵出来?只怕凶多吉少了。”
李靖梣乜斜着眼睛盯她,“包掌柜对花魁娘子为何如此上心?”
那包四娘不敢坦白与秦大官人私交,便道:“那晚民女曾在路府听得花卿姑娘弹琴,心生敬佩,不愿这样一个女子蒙受不白之冤。”
皇太女倒也未再追问,问云种:“行宫现有多少人?”
“回殿下,统共有五百卫戍。”
“点齐人马,去萧郡王府。”
“五百人都带上吗?”
云种问,未见回应,便应“诺”
而去。
包四娘不由感激。
到了王府门口,下车时,李靖梣道:“你就不必进去了,日后还要在康阳城做生意,和他打交道在所难免,不必同本宫一起得罪他。”
包四娘没想到李靖梣会考虑这么长远,心中既感且佩,“那民女就在车中等候。”
李靖梣点了点头,出得车厢来,见云种已领五百卫戍在门前列队。
王府恭候的人在门口站了两排,独不见萧郡王李平溯的身影。
“怎地不见萧王叔?!”
“殿下恕罪,王爷近日身体抱恙,一直卧床休养呢,还不知殿下大驾到来。
小的已经着人去请了,殿下请先里面就座,我家王爷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那管事的一面恭维,一面察言观色,见对方不像个好相处的,门外又带了许多兵来,料是来者不善。
寻着空隙再派小厮去请那萧王,依旧迟迟不来,小厮狎嘴道:“那县令前脚刚走,王爷便急急忙忙往后阁楼去了,现在怕是正在风流快活,即便圣上亲临,也未必肯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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