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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刚在一起时一样,体贴地问她,“是不是肚子疼,我送你回家”
。
但是赵烟墨没有,在一群“哎你女朋友怎么走了”
、“是不是生气了”
、“跟你闹别扭了”
、“赵烟墨你也不行啊女朋友都管不住”
的疑问中。
他只是用他蹩脚的帝都腔调,轻描淡写“嗐,女孩儿都矫情,痛个经儿就觉得天要塌了”
雨一直没再下,空气里是遗留的潮湿,从空调屋里走进这样的空气里,令人骨头都发冷。
到底是21岁的女孩,刚走出校门,感性得毕业这件事都红了不止一次眼眶。
分手时哪怕所剩的感情寥寥无几,也还是搅合着痛经特有的低落心情,让人想在这个雨天里落泪。
向芋走了几步,迈出热闹的烧烤店,转进店旁的胡同,干脆坐在了一方矮石台上。
石台隐在一片修剪岀棱角方形的绿篱植物之后,隔绝部分喧嚣,只有屋檐落水淅沥滴答。
所以一开始他们谁都没看见谁。
向芋只是伤感了片刻,在抬眸时,才发现几步远的地方,是有人的。
那是一
个身高优越的男人,宽肩窄腰,站在不远处,举着手机正在打电话。
这地方光线阴暗,只能看清那个男人有着利落的脸廓和清晰的下颌线。
他把电话夹在肩和脸侧,摸出烟盒敲出一支烟,又拿出一个小盒子,用针状的东西戳了香烟口,然后塞了一个类似线香的东西在香烟里。
男人的动作慢条斯理,垂着眸子,有一声没一声地浅淡应着电话里的对话。
向芋第一次见一个男人把抽烟这件事做得像春水煎茶,优雅自如。
原本只是无意识地把目光落在他身上,却在他的一举一动里,突然冒出了“谁令骑马客京城”
的疑问。
男人显然也不知道还有其他人在,笼着打火机偏头点烟时,他才动作稍顿。
后来靳浮白回忆起第一次见面,笑着说,还以为见鬼了。
向芋知道自己一定惨白着脸,眼眶发红,隐在昏暗光线中估计挺吓人的。
但她实在没有心情说什么,脑子浑沌地看着那个男人。
男人点燃烟,咬着烟嘴呼出一缕白雾。
他脱掉穿在短袖外的黑色衬衫,拎着走到向芋面前。
出于对刚才满室烟味的深恶痛绝,向芋下意识想要屏息,鼻畔却只嗅到一点浅淡柔和的沉香。
他把衬衫随手团了团,递给向芋“垫着坐,地上凉。”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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