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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闪又过去两天,转眼间就到了周五。
在聋老太太的苦苦哀求下,傻柱终于是在昨晚答应办理出院手续,给聋老太太乐的一大清早就爬起来收拾好大包小包,生怕傻柱等一睡醒后又反悔了。
再等到和街道办来抓聋老太太的办事员一阵沟通,聋老太太就提上早就收拾好的行李朝大院赶。
历经两周非人折磨,聋老太太原本白净中还透露着一丝红润的脸蛋,此时就早就一片蜡黑,远远看上去就如将死的肺痨鬼一般。
再配上一身破破烂烂的棉袄,袄子上还糊着厚厚一层黑泥,看得只叫路过的行人都紧捂住口鼻,一脸嫌弃的躲开她。
并暗道这是哪里的臭乞丐竟然都溜到城里来了,路口执勤的交警们也不知道赶赶吗?
不对,再看着聋老太太身上背着的大小包裹倒是干净,路过的行人又猜测起聋老太太怕不是谁家的穷亲戚。
应该是她年纪大了在农村挣不上工分吃饭,所以才进城来投奔后生了吧?
也不知道谁家这么有幸,平白得一如此老“宝”
。
看着步履蹒跚却还是行色匆匆的聋老太太,路过的行人心情都不禁好了些许。
和拎着大包小包只顾着一个劲儿朝前赶的聋老太太不同,傻柱只拿右手拄着个拐杖,慢吞吞的跟在聋老太太后面。
久不见日与人,傻柱此刻看着街上一切都觉得都很新奇。
日上三竿还未近午时,聋老太太就就瞧见大院的院门,阔别已久,再看着熟悉的院门聋老太太只觉得眼眶一热。
抬起黑似铁一样的袖口抹了把眼泪,聋老太太背着大包小包迈开腿,扶着门框走进院内。
没搭理一脸惊诧的阎埠贵,也没问阎埠贵两只手是怎么受的伤,聋老太太径直朝中院走去。
此刻她只想赶紧回去好好洗个澡,再换身干净衣裳。
阎埠贵打量了眼聋老太太蹒跚的背影,眉头微皱后又松开径直朝院门口冲去。
“傻柱,你回来了?”
刚出院门阎埠贵就看见正在胡同拐角处朝这边走的傻柱。
傻柱听着阎埠贵的声音抬起头,只见两手都挂着吊带绑着夹木的阎埠贵正站在大院门口。
“老闫头儿,你这是?”
走近之后,傻柱没顾得上和阎埠贵寒暄,注意力全在阎埠贵受伤的手臂和淤青未消的脸上。
“嗨!”
阎埠贵顺着傻柱的视线低头看了下自己手上的夹木,随后摇摇头无奈道。
“大家都一样,就我这伤在街坊里算是轻的了,还幸亏是伤了手,就你们中院的吴婶老黄、还有后院的老李他们都是伤了腿,现在都还下不了床!”
一听阎埠贵说大院里这么多人受了伤,傻柱没再注意阎埠贵身上的伤,而是调头追问道:“二大爷,我不在院里的这些天院里怎么了?怎么你们都受了伤?”
阎埠贵看着傻柱充满求知欲的眼神,没卖关子直接开口将几天前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边走边向院里走去。
傻柱拄着拐杖紧跟在阎埠贵身后,随着阎埠贵的话惊诧得张开嘴。
“不是我说,要是有你傻柱在,指定出不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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