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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ldo;老大念几年级了？&rdo;

&ldo;中学二年级吧！

&rdo;

&ldo;一定很可爱？&rdo;

&ldo;不……&rdo;不知是否顾虑到冬于，贵志似不太想谈论这种话题。

但是，冬子并不以为意。

&ldo;我们该走了。

&rdo;约莫三十分钟后，贵志说。

&ldo;什么时间啦？&rdo;

&ldo;十二时。

&rdo;

贵志站起身，似是和新的客人轮替。

外出后，在北风中，天空灯亮。

贵志竖起大衣衣领。

两人并肩爬上缓坡。

&ldo;还能再喝吧？&rdo;

&ldo;可是，已经太晚啦！

&rdo;

&ldo;我想再去你的住处，可以吗？&rdo;

两人的足音在上坡的柏油路上回荡。

&ldo;上次你都让我去了。

&rdo;

&ldo;那有不一样的。

&rdo;

&ldo;不一样？&rdo;

&ldo;是的，一时糊涂。

&rdo;

两人相视面笑。

上完坡，来到通往六本本十字路口的明亮道路，闪烁的霓虹灯光下溢满车流。

贵志拦下弯过十字路口而来的计程车，上了车。

冬子跟着上车后，车子立刻前进，朝涩谷方向疾驰。

&ldo;去哪里？&rdo;

&ldo;一个地方。

&rdo;贵志只是这样回答，双手插人大衣口袋，注视前万。

&ldo;在法国，我一直思索你的事。

&rdo;

&ldo;但仍是无法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