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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词,他不是亲历者都难以接受,更不要说沈知寒。
等到段珣从公司开完会回家,沈知寒已经吃过午饭,一个人回到房间午休。
段珣不在身边,沈知寒不太习惯,躺到床上一直没有睡着。
听见有人进来,他睫毛颤了颤,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来的人是段珣。
今天段珣的脚步好像有些缓慢。
他走到床边,动作很轻,弯下腰摸摸沈知寒的额头和脸颊,然后坐下来,静静看着床上的人。
沈知寒想要睁眼,勉强忍住没有动。
漫长的寂静中,只听得到呼吸的声音,还有段珣微不可闻的叹气声。
不知道为什么,段珣的心情好像不太好,落在沈知寒身上的目光是沉重的。
过了很久,沈知寒渐渐生出困意,段珣终于有所动作,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掌心,轻轻握住。
熟悉的体温让沈知寒感到安心。
他不知不觉睡着,睡了一会儿醒来,自己的手仍被段珣握在手里。
“知寒。”
段珣察觉到沈知寒呼吸变化,轻声开口。
沈知寒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聚焦到段珣脸上,停顿一会儿,说:“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个小时前。”
段珣回答。
沈知寒坐起来,挪到段珣身旁,抱住段珣的腰,像平时那样黏糊糊地靠过去。
段珣身子一僵,慢慢把沈知寒拥进怀里,揉了揉沈知寒后脑勺的头发。
“你吃午饭了吗?”
沈知寒瓮声瓮气地问。
“嗯。”
段珣点点头,“开完会和股东们一起吃的。”
安静抱了一会儿,段珣低声说:“抱歉,上午忙别的事,没有提前告诉你。”
沈知寒摇摇头:“没关系。”
“唐伯说你上午在家画画,画了什么?”
“画一条项链。”
沈知寒抬起头,问段珣,“我们什么时候去医院?”
段珣一滞,说:“我顺路把报告取回来了,下午不用去了。”
“唔。”
沈知寒对段珣的话不疑有他,想了想问:“你看过了吗?”
段珣不置可否地回答:“嗯。”
看这样子,段珣似乎不想提起检查报告的结果,想起睡着前那道沉默而专注的目光,沈知寒犹豫了一下,问:“怎么了吗……我是不是生病了?”
“没什么。”
段珣露出一个安慰的微笑,想了想说,“你身体里长了一个小结节,可能需要做一个小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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