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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他惊恐地挣扎。
乔元礼捉住他手腕,压在头顶:“今天怎么这么不乖?”
“住手!
放开我!”
对付不老实的情人,乔元礼自有绝招。
他低头封住情人的嘴唇,纵横风月场几十年,吻技何等高超,几秒之内就让身下人丢盔弃甲,浑身瘫软,连反抗的力气都消失殆尽。
他一边吻,一边脱去情人的上衣,扒掉裤子,揉弄腿间的东西。
那根ròu精在他的爱抚下迅速苏醒,直愣愣地顶着他的手掌。
他轻轻一笑:嘴上不老实,身体还不是饥渴得不行?
接吻的间隙,身下人断断续续道:“放手……我是……你他妈看清楚……我……”
“别动,乖。”
乔元礼掏出昂扬的yīn精,抵在情人双臀间,沿着臀fèng前后滑动。
身下的人今天格外敏感,仅仅是摩擦xué口就激动得浑身发抖,大腿紧紧绷着,前面也越发坚挺。
乔元礼故意朝他耳朵里吹了口气,一阵颤抖之后,情人发出一声解脱般的低呼,下身迸射出黏稠液体,沾满了乔元礼的手掌。
“这么快就射了?今天这么想要?”
乔元礼醉得厉害,床上功夫却一点没落下,伸手沾了沾情人的精液,抹在自己yīn精上,充作润滑,找准位置便要往里送。
身下人趁他摸索的时候,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向床边爬去。
乔元礼低声说了句“淘气”
,握住他的腰把他拖回来。
最终他够到了床边的台灯。
房间中灯光大亮,乔元礼被亮光刺得眼痛,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
身下人趁机一脚踹开他。
“你他妈看清楚我是谁!”
乔元礼登时酒醒。
“铭……铭易……?”
乔铭易衣衫不整,嘴唇红肿,上身布满吻痕,裤子褪到膝盖处,双腿间更是一片láng藉——无疑都是乔元礼的杰作。
脑袋因酒精和眼前的惨象疼得几欲炸裂。
“对不起铭易,我……把你错当成子莘了……”
他醉得神志不清,只想找个人泻火,稀里糊涂摸到乔铭易的卧室,将儿子当作情人,“上下其手”
了一番,差点就把他当场办了乔元礼活了三十多年,从未经历过如此尴尬的状况。
乔铭易眼泪汪汪,咬牙切齿,恨不得手撕了他,只不过碍于自己技不如人才没有动手。
乔元礼拿起扯得七零八落的上衣为他披上,被他一巴掌打开。
“这他妈也能认错?裴子莘住这儿吗?我跟他长得有一毛钱像吗?你连自己儿子都认不出来?!”
乔元礼揉着发疼的太阳xué:“别生气,都是爸爸的错。
你冷静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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