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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廖晖亲自来他们这桌敬酒。
他自说自话地从另一桌拖了一张椅子过来,正插在刑鸣与李梦圆中间。
“你们《东方视界》做一期肝病与肝癌相关的节目吧。”
廖晖吩咐刑鸣,“怎么选题怎么切入是你的事儿,我只知道我的五千万不能投水里。
盛域明年有几个大项目,跟药业相关的就有一个。”
这回果然没白来。
既是廖晖主动提起,刑鸣便顺水推舟地点了点头,顺着对方的意思说下去:“还得麻烦廖总多给些资料。”
廖晖满意地自饮了半杯酒,一转脸,眼睛对上李梦圆,问:“你女朋友?”
刑鸣不想承认又懒得解释,只说,一个朋友。
廖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李梦圆,阴阳怪气地笑了:“我姐夫知道么?”
刑鸣还没回答,整个人不自然地抖了一下。
廖晖桌下的那只手突然摸进了他的胯间。
极不安分,东捏捏西摸摸,使劲撩拨。
刑鸣强忍住一阵反胃的冲动,依旧不动声色。
他今天只是来套话,不是来挑事儿的。
兵来不将挡,水来不土掩,没反应就是最好的反应。
权当这人闲着要替自己撸,何乐而不为。
刑鸣的反应令廖晖兴味索然。
打从刑鸣进场,他就在等一个机会。
他早安排了胡石银的手下人盯着刑鸣。
只要刑鸣敢在这么个场合先动手,那人就敢当场把他废了。
本就是山上下来的,只要钱给到位了,并不在乎号子里再多蹲几年。
廖晖越发没劲,放过刑鸣,转向李梦圆:“我带你去跳舞。”
李梦圆娇笑着摆手:“我不会。”
“年轻人,都不会,也就瞎玩玩。”
廖晖豪迈地挥了挥手,招呼同桌的阮宁他们,“你们也都去,一起玩玩。”
一半的人离桌去跳舞,草坪中央有一支黑人外籍乐队,正边扭边唱,频频向他们勾手。
一片嬉闹混乱之中,廖晖突然不为人注意地把头凑向刑鸣。
他贴着他的耳朵,喷出一口暧昧的热气。
“老东西满足不了你了?你应该知道谁能满足你。”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刑鸣的耳廓与脸颊,嗓音十分粗哑,透着一股子雄性动物发情的骚臭味儿。
说是跳舞,倒不如说是群魔乱舞。
一阵闹哄哄的音乐结束,阮宁之流各归各位,然而李梦圆却被廖晖拉走了,也看不出甘不甘愿,就这么半推半就地跟着对方坐在了主桌。
廖晖是个有恶癖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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