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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吧,不管你想怎么样,我都听你的!”
五郎附和:“还有我!”
段锦只负手站在叶碎金身侧,不发声。
反正不管叶碎金怎么选,只要她一声令下,他都会为她拔刀。
叶五叔生气:“小孩家家的懂什么,你得知道十年修……”
“我不知道!”
七郎大声打断叶五叔。
他平时是个规矩守礼的孩子,被叶七叔和七夫人教导得有点过于规矩了,不知机变。
现在却竟敢打断长辈。
“我只知道,当年,我要是照死里闹,闹到孙家的王八蛋和我姐和离了,我姐也就不会那么早死了!”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是吧!
当年我爹我娘也是这么说的,我信了!”
“结果呢!”
七郎和三娘、十郎都是叶七叔的孩子。
当年他小,对三娘的事没有任何话语权,懵懵懂懂听了父母的。
后来三娘没了。
七郎从那时候才懂,原来父母长辈说的,不一定就是对的。
他也恨自己太听父母的话。
当然叶七叔和七夫人后来也都后悔了。
于是全家对十郎的教育,便都跟对三娘、七郎不太一样了。
所以虽然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七郎规矩拘束,十郎却十分地跳脱。
提起三娘,叶五叔也顿了一下。
但他又道:“六娘和三娘可不一样。”
“一样不一样,”
七郎从来没这样反驳、顶撞过长辈,出人意料的强硬,“让六姐自己选。
旁的人,不要和稀泥!”
叶五叔从来没见过七郎这么强硬过,吃惊地看着他。
他深深地感受到了侄子的变化。
什么时候这孩子变成这样了?
叶碎金亦喟叹,在一次又一次的杀阵,浴血,冲锋中,七郎……也终于长大了啊。
不再是那个在胞姐死后悔得在她肩膀上哭得全是鼻涕的小弟弟了。
叶五叔叹一声。
孩子们主意都大,六娘更不是他们能左右的。
他道:“六娘,你到底想怎样?”
段锦凝目望去。
叶碎金的嘴角微微扯动:“我想,咱们不能去得太早。”
去太早,礼未成,坏了赵景文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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