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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似大大咧咧,却缓缓吐出几个字,“你们在闽州时,不就遇上了穆傅容了吗?”
崔锦之的指尖触上冰凉的木桌,眸光微动。
一直以来,她都下意识地忽略了一个近在眼前的人。
穆傅容在蛮荒的东南之地待了这么些年,令和帝从来没有起过半分调任的心思,可偏偏祁宥和她回京后,就发生了变动。
顾云嵩见她一点即通,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你这个弟子,倒是开始学着为自己打算了,连戍卫京城的军队都想要横插一脚。”
丞相有些无奈,没生出任何被欺瞒的怒气,“殿下如今长大了,自然要为自己培养心腹,我当初为他挑选伴读,也是为了有朝一日他的手里有可用之臣。”
他从鼻腔内溢出一声轻哼,“你倒是信任他。”
倏然想起梦境中经历,心里生出几分道不明的情绪,崔锦之没和梦境中一样选择祁旭,而是选择了四皇子,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不会走到这样的结局?
顾云嵩的面上竟然也罕见的多了几分犹豫之色,可是没有人能保证,祁宥会不会有一天也对他这个老师,生出忌惮之心呢?
“阿锦,你要知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他喉间干涩,斟酌着语言开口,“一定要给自己留出一条后路来。”
崔锦之淡淡地笑了,神情有些悲悯。
他心里一紧,不知为何生出淡淡的恐慌,想要拉着她说个明白。
可崔锦之却站起身来,冲他温和地说,“你连夜回到都城,不如今晚就在府内休息。”
他亦点点头,却在行至门口时,停了下来,大手握住门框,微微侧颈。
“……阿锦。”
清霜月影洒落下来,残烛微微晃动,寒意浸过身体,可顾云嵩始终觉得心底有一处微微发热。
“再过几日,便是花灯节了,那个时候陛下恐怕还未回京……”
朔风将木门吹的吱呀作响,桌上的烛火晃动地更凶,一如他此刻紧张的心境。
“到时候……你能随我去一个地方吗?”
崔锦之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听了这话不由得展颜一笑,“自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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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时,隔壁厢房内早没了顾云嵩的人影。
丞相倒是不惊讶,大名鼎鼎的定远将军进出她家,必要像偷鸡摸狗似的躲开众人的视线,她早就习惯了顾云嵩的神出鬼没。
冬日的暖阳在灰濛濛的天空之上挂着,泛出模糊的光晕,庭院的梅花仍是羞涩含苞的模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花。
看着这株梅树,崔锦之倒想起它的主人来,心绪一下子飘到了京城外的校阅场,也不知道祁宥现下如何了。
从前崔锦之刚教导祁宥时,还秉持着当初教祁旭那套,教完弟子后就丢在一旁不去过问,有的时候忙起来,十天半月她都想不起有祁宥这号人。
这些年相伴相护,细数下来,她竟没几日同祁宥分别过,如今不过是七八日不见,她就在京城操了一大堆的心,生怕他吃不好穿不暖。
“公子!”
清蕴急急忙忙跑来,“这儿有封信,似乎是从通州大营里寄来的。”
丞相微微怔楞,伸手接过,轻柔地拆开这封信,从中取出一张素笺来。
那信纸上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从离京到通州大营,写的事无巨细,甚至连同谁说了几句话,早午晚膳吃了什么都写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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