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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
那我就放心了。”
獬鹰看着花儿罕见的神情,笑道:“你跟二爷如今也是生死之交了!”
“这就生死之交了?”
“是。”
花儿琢磨这个生死之交,是她跟柳条巷的兄弟姐妹一样的交情吗?她不是为了银子才为白栖岭做事的吗?怎么就成了生死之交了呢?
她有些许困惑,但因着受人所托,总想忠人之事,至少这次不能把事情办砸。
她也隐约担忧白栖岭,身上带着重伤,外面天寒地冻,他还发热着,若是真死在外头她还为他收尸吗?那得收,话都说出去了!
花儿有点想念阿婆,不知那信可送到衔蝉和阿婆手上了?阿婆的咳疾怎样了?
白天撒泼打滚,夜里神思难安。
她的窗子被一块石子丢了,啪一声响,紧接着一声哨响。
花儿愣住了,那是他们儿时玩闹,飞奴把手指塞在嘴唇里吹出的声响!
是了,这里是良清,是霍灵山脚下,他们闹出那么大动静,山匪也定然知晓!
又或者那些山匪都在暗里跟着他们,从来就没离开过!
她跑下床,猛地推开窗,看到远处路口立着一匹白马,马上坐着一个人,那人蒙着面罩,不是消失许久的飞奴又是谁!
花儿不敢喊叫,猛烈招手,飞奴也对她招手,也没有发出声响,他的马在地上转了几圈,最后走了。
霍灵山惊魂(八)
白栖岭走的第二日,客栈来了一个女子。
那女子面相不善,细长眉眼要吊到鬓角里,见到花儿就问:“你就是那信口雌黄嚣张至极的黄口小儿?”
“你是哪里来的泼皮啊?”
花儿仰起下巴问她。
那妇人冷笑一声,抓起花儿的茶碗就喝,喝完后用衣袖抹嘴:“你让那白老二出来见我。”
她叫白栖岭白老二,这就新鲜了,花儿还没见过哪个人敢这样当众叫白栖岭呢。
“你哪位啊?”
花儿问她。
“我是白老二的乳母。”
“我还是白二爷的亲妹妹呢!”
花儿哼一声:“送客!”
那妇人突然揪住花儿的耳朵向上提,嘴上说着:“你个小东西敢不给老娘面子!
就连那白老二见老娘也得让我几分!
你让他给我出来!”
花儿抓起她另一只手就咬,那妇人哼一声,松开手,拍打她肩膀:“你给我松口!”
花儿就是不松口,嘴巴里呜呜叫,把那个妇人咬得跳脚,咬够了才松口,妇人手上已留下血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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