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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女娃子的五姐,此时就象一个好动的男娃子,猴一样地爬上那颗桑树,三下五除二地摘下一些桑叶,就恰到好处地在二哥走到树脚下的时候,显身在二哥面前。
二哥看到五姐,虽然有点害怕五姐泼辣的性格,却也象见到了大姐一样地产生一种亲切感,并迫不及待地开始跟五姐聊起来。
五姐故左右而言它,想探探二哥对大姐的那颗心是否变了。
果然不出五姐所料,二哥在闲聊几句之后,就直接向五姐打听大姐的消息。
五姐故意在二哥面前卖关子,笑着说不知道,让二哥急得直挠头。
直到二哥急迫的窘相让五姐觉得非常可笑时,五姐才对二哥说了实话,把大姐现在在家生产的事一一告诉了二哥,并注意看着二哥的心里变化。
让五姐没有想到的是,二哥在听到大姐从公社宣传队回来之后,并没有回到大队宣传队,而是直接在家生产的事的消息后,二哥反倒觉得大姐这样做是应该的。
为了让大姐知道他是因为去了三线工地才没有去打听大姐的事实,二哥有点迫不及待地向五姐说着他的一些情况。
五姐似乎对此不感兴趣似的,她说完这些就背起背篓要走人了,二哥急切的心情恨不得马上就要跟着五姐走,五姐说她还要到别处去采桑叶,丢下二哥就不管不顾地走了。
五姐一回到家里,就极神秘地对妈说,“妈!
我的口信送到了,人家也是才回来的!
估计,很快就会来我们家的!”
就在五姐跟妈说这些的时候,从坡里回来的大姐进门了。
刚进门的大姐,当然没有听清五姐和妈的几名象是没头没脑的对话,因此她有点好奇地问五姐,“五妹!
你在跟妈说些什么?”
“没说什么呀!”
五姐故意打岔道,“你不是长了耳朵,我们说什么你没听明白?”
“不明白!”
大姐说,“你说什么口信送到了,人家也是才回来的,估计很快就会来我们家的!
我知道你在说什么呀!”
“到时候就知道了!”
五姐感觉到大姐真的没有听懂她与妈的对话,便丢下这么一句就故意走开了。
大姐就开始纳闷,就有一种预感,这种预感,是大姐早就有的,只是她一直不想去面对。
甚至,因为二哥的迟迟不来,让大姐产生了美好的幻想,如果二哥的心中另有他人,大姐觉得这不是对她的一个伤害,而是一种解脱。
这些日子,大姐不只是因为劳动而身体很累,心也很累。
经过诸多磨难之后的结果,让她产生了一种极端的沮丧感。
这种情况下,让她去接受二哥的爱情,对她来说,不是一种幸福,而是一种对她人格的褒渎和对对方的极不尊重。
从来就没有真正把二哥放进自己内心的大姐,如果在这种落魄的时候,反倒去接受了对方,会让对方觉得她是因为无奈而降格以求。
想到这里,大姐就意识到事态严重。
大姐就找到五姐,单刀直入地问,“你刚才跟妈说的,是不是说的你们叫的那个二哥?”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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