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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手无缚鸡之力,想来还是俊儿哥这般的郎君好些,总强过萧驸马那样的绣花枕头。”
说到情深处,高阳竟仗着胆子朝房遗爱的脸颊亲了一口。
感受到脸颊处的温暖后,房遗爱心中的隔阂瞬间化了大半,暗想,“听着小丫头的意思,莫非她心中对武夫的看法有了改观?若真是这样想来倒也不会与那个手无缚鸡之力、只懂得诵经念佛的辩机和尚产生情愫了。”
“俊儿哥,我知道之前我性子有些骄纵。
这不我这几天正在跟着母亲学习女红呢。”
说完,高阳蹦蹦跳跳的走到床榻上,伸手从枕头下拿出了被布包罩着的拨浪鼓。
高阳将拨浪鼓递到房遗爱面前,满脸期待的问道:“这是漱儿做的布套,俊儿哥喜欢吗?”
“哦?”
接过拨浪鼓,看着布套上两只烧鹅般的家禽,房遗爱仔细端详了半晌才认出这竟是一对鸳鸯!
认出鸳鸯后,房遗爱心中一片暖意,故意问道:“漱儿,这是烧鹅么?”
“什么烧鹅,这分明就是一对鸳鸯吗。”
说着,高阳笑嘻嘻的坐在房遗爱怀中,指着布套上那队鸳鸯说道:“这是俊儿哥,这是漱儿。”
感受到高阳言语中的真情后,房遗爱心情大好,双臂轻搂高阳,私语道:“哈哈,娘子不去做女红绣娘真真可惜了。”
得到房遗爱的夸赞,高阳眉开眼笑,佯装生气嘟着小嘴说道:“那俊儿哥还说人家绣的是两只烧鹅!”
“是鸳鸯,漱儿绣的是鸳鸯。”
说着,房遗爱轻抚高阳青丝,心中的隔阂也随之渐渐瓦解,“漱儿,既然你我是鸳鸯。
那戏水一番可好啊?”
说着,房遗爱轻挠高阳腋下,引得高阳连连发笑,俨然一副新婚夫妻如胶似漆的样子。
就在二人嬉笑间,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道干咳,“爱儿,公主。”
见房玄龄到来,房遗爱心头一颤,连忙放下怀中的高阳,起身打开了房门。
“爹爹。”
“公爹。”
房玄龄见二人齐声问好,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公主,门外有一位会昌寺的法师求见公主。”
此言一出,房遗爱、高阳身躯俱都一颤,嘀咕道:“会昌寺的法师?!”
“对了,他自称法号辩机。
此刻正在府门求见公主,说有要事禀告。”
说完,房玄龄对着高阳拱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见房玄龄请自己出门查看,高阳偷偷瞄了房遗爱一眼,见房遗爱面色如常后,这才怯怯的走出房门,去到府门见辩机去了。
高阳走后,房玄龄瞪了房遗爱一眼,说道:“此时天色还早,你不要乱来!
白日宣吟成什么样子!”
说完,房玄龄不等房遗爱反应过来,便缓步离开了卧房门口。
光上房门,房遗爱失魂落魄的回到木椅上,喃喃道:“辩机这都找到房府来了,他是怎么知道漱儿搬来房府的?难不成是漱儿告诉他的?!”
想到这里,房遗爱心中醋意、怒意两种感触轰然爆发,交汇在一处径直冲上了他的脑门。
“哼,还说什么武夫有安全感。
全都是说词、借口!”
怒火攻心的房遗爱,望着手中套有布套的拨浪鼓,心中只觉十分不爽,大怒之下,随手将拨浪鼓丢在地上,接着推门走了出去。
拨浪鼓落地后,虽然有高阳精心刺绣的布套保护,但却还是从木杆与鼓身的连接处断为了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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