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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明乐刚醒来,脑子一时还没转过来。
张元修已经凑过来,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酥酥麻麻的,带着炙热的温度。
而他另外一只手,已经有条不紊的在解她的衣带了。
这下祁明乐总算反应过来了。
祁明乐的动作比脑子更快,她几乎是条件反射性,一把攥住张元修的手腕。
张元修动作一顿,单手撑起身子,正欲去看祁明乐时,祁明乐却突然屈膝向上一顶,继而又一掌击在张他的肩上。
张元修对祁明乐并未设防,所以被祁明乐突然动手,他直接被击的身子朝后仰去,后腰狠狠撞在床柱上。
张元修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祁明乐又突然欺身上前,一把反剪住他的胳膊,将他反压在床上。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半分停顿。
等张元修反应过来时,他整个人已被摁在床上,祁明乐坐在他后腰上,反剪住他的胳膊,居高临下怒道:“你想干什么?!”
祁明乐话音刚落,床幔连带着床幔杆,噼里啪啦全砸了下来,将她和张元修裹在其中。
采荷与银穗在外面动静,齐齐冲进来,就见原本好好的床塌了,祁明乐与张元修衣衫不整,姿势怪异被裹在纱帐里。
采荷与银穗齐齐被惊的瞠目结舌。
“出去!”
张元修怒喝一声。
采荷一时没反应过来,银穗却看的分明,是她家小姐占了上风。
只要是她家小姐占上风,她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所以银穗从善如流应了声,一把将满脸呆滞的采荷拉走了,顺带还贴心的将门给关上了。
后腰传来尖锐的疼痛,张元修深吸一口气,忍着疼冲此刻坐在他后腰上,耀武扬威的人低喝道:“下来!”
“我不!
你先老实交代,你刚才想做什么?!”
“我们是夫妻,我想做什么,你不清楚吗?!”
张元修侧过头,平日清隽柔和的人,此时下颌骨绷出锋利的弧度,眉眼里也染了几分薄怒,“我再说一遍,下来!”
张元修性情温润,这是祁明乐第一次见他发怒。
祁明乐犹豫须臾,才从张元修身上下来,小声嘟囔道:“我们是夫妻没错,但你也不能一上来,直接就这样吧。”
“那我该如何?选个黄道吉日,沐浴焚香斋戒三日?!”
张元修一贯好脾气,今日这般反话嘲讽,可见是被气的狠了。
他抿了抿苍白的唇,扶着腰慢慢起身。
祁明乐见状,好心去扶他:“你怎么样?没事吧?”
张元修刚才撞到了后腰,此刻起身都是慢慢来。
祁明乐突然用力扶他时,张元修顿时听到后腰响了一声,他整个人也被疼的哆嗦了一下:“别碰我。”
“哦,好。”
祁明乐吓的立刻松手。
却不想,她突然松手,毫无防备的张元修一时没撑稳,整个人瞬间又跌回床上。
他闷哼一声,原本摊开的大掌倏忽握成拳,骨节泛着青白。
“哎,你没事吧?”
祁明乐吓了一跳,想扶张元修却又不敢碰他。
而张元修并不答话,只垂首平息着疼意。
见张元修疼的厉害,祁明乐忙拨开扑在身上的床幔,一面往外走,一面喊道,“采荷,银穗,快去请大夫。”
“不要请大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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