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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塞回沈莹真的包里,语气冰凉,“我和你连血缘关系都没有,你要是和江岳山离婚,走大街上我们就是两个陌生人。
你不用再来找我,我现在过得很好,你明知道我不会拿你的钱,何必这么惺惺作态?你是在感动你自己吧?”
沈莹真再也憋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江刻站起身,双手掐腰,歪着脑袋看她,卫生间的水声停了,江刻抽了张纸巾给沈莹真:“别哭了,唐亦宁马上要出来,你要她怎么看我们?这钱我不会拿,你带回去,以后江可芯结婚有的是用钱的地方,你给她攒嫁妆去,不用来管我。”
沈莹真也怕被唐亦宁看笑话,赶紧用纸巾擦眼睛,问:“那你摆酒的时候,我给你红包,你会收吗?”
摆酒还遥遥无期,江刻敷衍道:“只要是正常金额的红包,会。”
他想,他才不会叫他们去喝喜酒呢,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堵么?
沈莹真点点头,红着眼看他:“行,那我到时候再给你,不管你叫不叫我们,我都会随礼,和你大伯分开随。
你和他们的事我没办法管,我只晓得我养了你十年,做了你十年的妈,我知道你怪我当时没留下你,我也很后悔,但当时我真的是没办法……”
眼看着她又要哭,江刻烦躁极了:“你别说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我过得很好,你也不差,除了老头死了,大家都挺顺,连江可聪那个傻逼都要结婚了,这不是皆大欢喜么?”
唐亦宁从卫生间出来了,湿发散在肩上,穿着宽松的睡裙,看到江刻和沈莹真面对面站在写字台前,愣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走过去。
江刻对沈莹真说:“去看看锅,别烧糊了。”
他又叫唐亦宁,“你过来,我给你吹头。”
唐亦宁就是想来房里坐着吹头,她现在累得只想躺下,在床边坐下后,江刻取来电吹风和梳子,帮她吹头发。
沈莹真用铲子拨了拨锅里的鸡肉和番茄,回头看一眼,江刻左腿站在地上,右腿跪在床上,一手抓着唐亦宁的头发,一手拿电吹风“呼呼”
地吹,脸上没有表情,动作却很温柔。
粥还没好,番茄鸡脯肉先完工,沈莹真盛到盘子里。
唐亦宁的头发已经吹干,靠躺在床上休息,江刻又在写字台前用电脑,也不知真用假用,反正屏幕上是一串串的代码,谁都看不懂。
沈莹真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走到床边坐下,把盒子递给唐亦宁:“小唐,这是我很早以前就想好,要给小刻媳妇儿的,你收下,就是个小东西,我也不会戴了。”
盒子的样式很古早,唐亦宁好奇地打开盖子,里头竟是一枚硕大的金戒指,看个头可不是“小东西”
能形容,换算成现在的金价,价值得在一万块左右。
“阿姨,这太贵重了!
我不能收。”
唐亦宁要把盒子还给沈莹真,被她挡住了。
“收下,这是我的嫁妆。”
她眼神柔柔地看着唐亦宁,“我知道式样不好看,你们这个年纪的姑娘不会喜欢。
没关系,你拿去金店打一个你喜欢的首饰,项链啊,戒指啊,都可以,打个小金砖都行,这就是给你的。”
唐亦宁不敢收,望着江刻的背影,求救般地喊:“江刻!”
江刻过了几秒才回过头来,说:“你收下吧。”
唐亦宁:“啊?”
江刻说:“等江可芯结婚,就是我堂妹,我会回礼。”
他累了,不想再和沈莹真掰扯了,只想她快点走。
沈莹真嗔怪地瞪他:“谁要你回礼!”
江刻又把头转了回去。
唐亦宁没办法,只能收下盒子:“谢谢阿姨。”
沈莹真笑了笑,这时,电饭煲响起“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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