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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宗隐隐觉得叶巡长这话有些不对劲,但还是没去问,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道:“萍姐跟叶巡长是什么关系,这些你还是收着吧!”
“我跟萍之是什么关系?”
叶清平反问,这句话像似蕴足了底气,倒是说的有些硬气!
“你们从小到大就相识,大上海怕是再也找不出像你们这般铁情谊的朋友。”
李宗接的够快,却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不敢对上叶清平的眼睛。
叶清平微微勾唇,撇出一丝笑,很冷,但却难以让人察觉,“东西我就厚此薄彼的收下了,慢走。”
这个逐客令下的猝不及防,但是李宗却没往多处想,只认为叶巡长这是要休息了,便点头,算是告辞的意思了。
督军府——
古香色俱全的女闺阁,只听见里头噼里啪啦的巨响之声,可想而知摔东西的人是有多么愤怒。
“该死的方萍之!”
徐郡桐已经摔烂了两个花瓶,三盒胭脂,两面镜子,终究是女子,力气倒也是消耗殆尽的快,此刻已经是坐在床沿边怒言,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今天跟几个姐妹相约着吃饭,听一位朋友说她哥哥老看到许清涟跑去相思堂,而且停留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据说跟方萍之举止特别亲昵……
真的是快要气死她了,便有了摔东西的这一幕。
“咚咚咚!”
门被敲响。
徐郡桐的手不自觉的抓了下被单,微微咬唇,起身打开了门。
“爹!”
声音有些软,头不自觉就耷拉下来。
“宝贝女儿,这是怎么了?”
徐平沙的书房在女儿闺房的不远处,他不是没听到这边的动静,却是等无声之后才来看。
妻子当年难产走了,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可看的紧了。
徐郡桐咬了咬唇,思量了好一会,软软弱弱的开口:“爹,清涟哥他老是往相思堂跑……”
看似说的隐晦,实则已经很明了。
相思堂在这上海滩,还是有些名气的,不少人都是奔着那的老板娘去的。
“爹会……”
“督军,督军!”
徐平沙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常年跟在身边的一名随从跑过来打断。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
被打断话的感觉很不好,徐平沙的声音之中带着不悦,端起了督军该有的架子。
随从稳了稳呼吸,“叶清平叶巡长被人给揍了,断了两根肋骨。”
徐平沙显然是小惊讶了一把,叶清平在大上海是有些底蕴的,何人这般不知轻重?
“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毕竟也是在他督军的眼皮子底下出的事,还是礼貌性的关怀一下比较好。
随从有些支支吾吾,小心翼翼般开口:“传言说是许少爷……”
“胡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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