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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冰闻言,将满嘴苦涩咽下,挤出一个明媚的笑容来,道:“那你现在告诉我发生了何事。”
看见颜非谨还有些犹豫,她笑道:“我不放心你,即便你不让我知道,我想要做的事难道你还能拦我不成?”
事实也确实如此,颜非谨只是说此次这些匠人的失踪可能是一个延续了长达至少三十年的阴谋,朝廷里有人一次次将这些匠人失踪的案子压下来,关押匠人们的地方守卫严密。
战冰从他短短的只言片语里,便很快提取出了重要信息。
这怕是朝廷里那人不仅官大,还有可能不是一两个人,守卫严密,便是有人胆大包天在雨中山养了如此多士兵。
越往里走,瀑布的声音越来越大,林间郁郁葱葱,因是早晨,山间的雾气还没消散,又与瀑布形成的水雾混在一起,稍微隔远一些便看不到人了。
远处的瀑布声,即便相隔甚远,却如在耳旁。
战冰终于知道那人为什么会如此胆大包天了,如此绝佳的养兵之地实属罕见,即便是离京都近些那又何妨,光是此处地形条件便足以让人抛却一切顾虑,况且谁能想到有人敢在天子脚下养兵呢?
待又走了一会儿,战冰侧过头,问道:“再往前走,若前方有敌人便对我方很不利了,不如先休息一会儿,待雾气散开再走吧?”
颜非谨看了看周围,道:“好。”
颜非谨带来的士兵足有三千多人,又是秘密出行,他们似乎都做惯了这种事,行事都轻手轻脚的。
战冰拿出一个小罐子,朝颜非谨走过去,在颜非谨面前坐下来,道:“手伸出来。”
颜非谨惊疑不定地看着她,迟迟没有伸出手。
这人看起来总是一副聪明过甚的样子,现在这傻样还挺讨人喜欢的,战冰便笑了出来,若非怕惹来别人,她只怕会放声大笑。
颜非谨莫名其妙,见战冰伸过来的手,警惕地问道:“你干什么?”
“干-你……”
战冰随口就来,这才想到现在不是在军营,面前这人也不是那些会和她开玩笑的兄弟,连忙改口道:“我是说,看看你的手,来的时候被划伤了都不知道。”
颜非谨却知道战冰原先不是要说这个的,可实在是无法想象一个女人,她是如何说出此等伤风败俗之话。
气得说不出话的颜非谨差点被憋出内伤,他敢肯定,这话就连他这个风流成性的人都不敢说出口,这人却随口就来,一看就是说顺口的。
所以,若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战冰这个女人,老流氓是最贴切不过的。
于是两人战冰还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在颜非谨的心中深深地烙下了老流氓的印象。
待颜非谨回过神来,发现战冰已经给他擦好了药,正要往另一只手上抹药。
她平时做事不拘小节得很,这会儿给他擦药却温柔得不可思议,好像满心满眼都只有那些细小的伤口。
待擦完药,总感觉气氛很奇怪,颜非谨不自在地开口:“其实都是小伤口,不必这般仔细的。”
战冰立刻否定道:“伤口再小也是伤,若处理得不好会留疤的,”
她道:“你不是喜欢弹琴吗?若手上留了疤便不好看了。”
“你还记得我喜欢弹琴啊!”
颜非谨眯着眼睛,思维有些放空。
“自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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