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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现在的手机大部分不防水的吗?”
凌天奇说,“我的手机也没了,地下河溺水的时候给急水冲跑了。
还能怎么样?存钱再买一个不就好了么?再说了,你不是有古墓盗出来的价值连城的古玩吗?随便转个几万块,威图都有了。”
“你不说还好,一提起来我就火大。
也不知什么时间,它们长腿一般从我裤兜里头开溜,我醒过来才发现啥也没留下。
现在我的口袋可是空空如也啊。
别说威图,一两块的包子馒头都转不到一个。
哎。
说着说着,肚子饿起来了。”
凌天奇说:“我也好不到哪里,别自怨自艾,怨天尤人啦。
不如这样,我们先和马苏华汇合,把温饱问题解决后,再探讨其它的东西,行吧?”
“只能边走边看了。”
凌世林把手机用力一甩,丢进河里,砸出一朵漂亮的水花,沉落。
快步跟上凌天奇,两人走了几分钟,终于在河边遇到马苏华等人。
“嗨!”
凌世林打招呼。
马苏华却并未理睬他。
马苏华站在河中水没膝盖处纹丝不动,手握一只削尖的黛色竹竿,眼睛全神贯注盯着水里,猛地下掷。
竹竿宛如技巧高超的跳水运动员自跳台落下,动作潇洒直至,没有半点水花溅起。
快,准,狠。
待马苏华抽起竹竿,一条肥美的草鱼便串在了竹竿中,身子抖动不停。
冯建新摘下鱼儿。
岸边沙石的地方搭了个简易灶台,余娆音寻来干柴,不知用何工具烧了烈火。
待火熄灭,那一枚枚火红的木炭便成了炭烤活鱼的最好材料。
冯建新把鱼儿开膛破肚剥开,将内脏鱼泡一并扯了,去鳞,洗干净,那鱼儿肉身虽死,眼珠却未闭,嘴巴竟然还一开一合的,像在呼吸。
冯建新用一根五尺长的去皮木棍插进草鱼的嘴巴,直至木棍的一头穿破鱼尾。
放在炭火上来回烧烤。
炭火烧得很旺,可以看见透明的火焰起舞般跳动。
夏天天气又热,凌天奇两人一靠近,立刻便察觉炭火火热的温度。
几人潮湿的衣服不知不觉中就被火热的炭火蒸干,免去晾晒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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