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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因为正面相对,裴音终于看清楚一周前那次亲近,哥哥腹下到底纹了个什么东西。
李承袂的皮肤偏白,是那种刻板印象里禁欲男该有的肤色,他的肌肉带着薄汗,词源学里月光所带有的“非理性”
之意在此时也如同月光那样照在纹身上。
浅黄色的杏子,双枝两叶,绕着它有半圈同色的发辫。
在他从不示人的位置,隐私如同心意。
裴音不去想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她勉强撑起一点身体,眨了眨眼,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沿着赤裸的胸蜿蜒流下。
他们每一次亲近,李承袂都记得清清楚楚,连同她对他们关系的畏惧、对结合的渴望、对长大的希冀一起。
他把她当作一颗果核种下去,从前种在身边,现在种在心里。
裴音从来就不是那种像小太阳一样健康的少女,阴暗喜潮,病态畏缩,拥有杏才有的干瘪的褐壳,里面是饱满苍白的种子,跟她的身体一样。
他养她像勉强培植一株不善于结果的芳树,因为想要占有,所以费尽委婉的心思。
枝叶倒是茂盛,引他勤恳施肥,但繁阴下只有遮遮掩掩扭结的枝干,没有止渴的果实。
妹妹根本就是杏仁,亲吻他的时候裹着软烂的杏肉,金发仿佛表皮的浅色绒毛,只有把她含在口中咬破,才能发现她的味道是苦的。
爱她的过程像被杏核的苦倒灌,李承袂觉得这是报应。
大概注定不存在苦尽甘来,就像没有水到渠成,没有开花结果。
仿佛脐带缠绕脖颈,裴音的触摸和眼泪让李承袂呼吸困难。
他很难不进入得更深,好让她连示爱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他手里被操出频繁的水声,身体瘫软紧致,脸颊潮红,眼神失焦,濒临崩溃。
他们不来自同一个母亲,但可以为这一半的血缘而向对方抢夺生存的养分,令弱势一方的妹妹窒息死掉。
她哭得上不来气,李承袂做得更凶,直到她嗓子哑了,纤细的四肢任由他摆弄,鸡巴每往上顶,手指都稍稍蜷起来,掩住潮热的手心。
“哥哥……呜,呜呜…哥哥…哥……”
李承袂叹道:“别夹了,裴金金……快被你弄死了。”
他握住妹妹的腰用力往上撞,看着裴音睁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茫然又渴望地望他。
“好紧,”
李承袂低低开口,呼吸很重。
想告诉她他也在流水,想问她现在到底算事后还是正在做,想说她的胸很敏感很漂亮,掐她的时候他爽得头痛。
他在她身上,快要忍不住跟她陈述那些细节的渴望了。
而就这么两个字,已经让裴音满脸通红。
她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听到李承袂这么讲,还是竭力问他:“哥哥……哥哥,我很紧吗?”
李承袂稍稍弯了下眼睛。
用这个形容词回问他,显得她好傻。
有经验的人这种时候该说些更露骨的话调情,妹妹却只追着问那个字,把这当成一种夸奖。
只有她这样半大不大的少女会在这种地方刨根问底,好像取悦他就是她最大的事。
可一个男人如果足够爱对方,不会用这个词顺水推舟地夸身下的女孩子。
李承袂俯身去亲她,哑声道:“不知道,但你身上又被我弄出印子了,好可怜…裴金金,实在对不起。”
他把“好可怜”
和“对不起”
这两个词说得太轻佻,像行为随便的男人说想操你。
裴音捂住眼睛,张着口喘得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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