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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刻说:“行,我一定早点过去。”
第二天,唐亦宁一早就开着车去新房,八点多时,三位安装工上门了,两个年龄稍大,三、四十岁,一个戴鸭舌帽,一个穿黑背心。
另一个工人很年轻,二十出头的模样,个子中等,皮肤黝黑,貌不出众,看到唐亦宁后,他的眼睛就老往她身上瞟,还问:“姐姐,怎么就你一个人?你家男人呢?你爸,你哥,你老公、男朋友,一个都不来吗?要你一个女孩儿来管这事?”
唐亦宁不喜欢他看人的眼神,警惕地说:“我老公在加班,下午会过来。”
三位安装工没再废话,简单分工后,开始拆客厅里的柜板包装,鸭舌帽负责客厅的电视柜和玄关柜,黑背心负责主卧的大衣柜,年轻的黑皮负责次卧榻榻米和小衣柜。
他们动作麻利,互相配合,先把属于自己房间的板材抬进对应的房间,接着就各干各的,把柜板组装起来。
唐亦宁不用做什么,就在几个房间转悠,一箱矿泉水摆在厨房台面,让工人们渴了就去拿水喝。
鸭舌帽和黑背心几乎没找过唐亦宁,只有黑皮,时不时地把她叫去次卧,问她这个怎么弄,那个怎么弄。
唐亦宁说:“你按图纸装就行了呀。”
“我觉得图纸不对。”
黑皮讲话有口音,拿着图纸给唐亦宁看,“这个地方,你看,是不是应该多块板?但我找不到。”
“找不到?”
唐亦宁说,“客厅还有没拆的板,你再仔细找找,要是找不到也是你们的事,你去和公司里的人讲,让他们补发,到时候再装上去就好了。”
“那多麻烦。”
黑皮笑得很古怪,站在唐亦宁身边,用手臂去蹭她手臂。
唐亦宁察觉了,退开了一步,黑皮又蹭上来,这次还变本加厉,往她胳膊上摸了一把。
唐亦宁浑身汗毛都竖起来,大喝一声:“你干什么?!
别碰我!”
她穿着短袖t恤和长裤,绑着马尾,一点儿没化妆,但年轻娇美的容貌不是朴素衣着能遮掩的,黑皮眼里的那点龌龊心思一览无遗,他勾着嘴角一笑,没再去骚扰唐亦宁。
唐亦宁快步退到客厅,茫然无措,走去阳台给江刻打电话,问:“你什么时候过来?”
江刻正在排查问题,不停地尝试与纠错,接到电话后一看时间,还是上午,不解地说:“我不是说下午吗?”
“你早点过来。”
唐亦宁一颗心还在砰砰跳,“安装的人不太好,有个人很下流,我有点怕。”
“知道了。”
江刻以为她说的“不太好”
是对方态度不好,“下流”
是指对方开黄腔,还叮嘱她,“有些人文化水平不高,嘴会比较脏,你别和他们太计较,大白天的他们也不敢太过分,要是把他们惹毛了,柜子装得不好,倒霉的还是我们。”
唐亦宁:“……”
中午,唐亦宁给工人们叫了快餐做午饭,她自己也吃这个,屋里乱得一塌糊涂,到处是纸板、泡沫和柜子半成品,根本没地方坐,她干脆捧着饭盒坐在入户门外,拿几块纸板垫屁股,一个人默默地吃。
黑皮又过来了,看她饭盒里的菜,说:“姐姐,你吃鸡腿啊,和我一样,哎,你叫什么名字?几岁啊?”
唐亦宁哪里会去理他。
黑皮又问:“你老公是做什么的?一年能挣多少钱?应该不多吧?这地儿忒偏,他还只买了这么小的屋,我老家,我妈给我盖的三层楼!
装修得像个小皇宫,比你这儿不知道大多少倍!”
他讲话时,口水就那么喷出来,唐亦宁看着手里的饭盒一阵反胃,把盖子一盖,起身丢到垃圾桶里。
吃完饭,三位工人稍作休息,继续安装,唐亦宁不停地看时间,下午两点多,她给江刻发微信,问他什么时候过来,江刻说还要再等一会儿。
下午三点多,她再发,江刻不回了。
唐亦宁给他打电话,江刻没接,她怒意上涌,就不停地打不停地打,江刻中间接了一个,压低声音说:“干什么?我这儿在开会讨论问题,我说了我忙完就会过去!”
唐亦宁:“你说你下午会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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