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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5页）

梦，虚无漂渺的梦。

尽管如此，3蹼&ldo;宇宙飞船&rdo;仍不停地呼唤我。

西斑牙语讲师让车停下的地方是离道路500米开外的一片空地的正中。

空地很平，及踩软糙如浅滩一样无边无际。

我下了车，伸腰做了个深呼吸。

一股养鸡场味儿。

纵目四望，了无灯火。

唯独路灯依稀照出其四周一小块景物。

简直像被人从脚下拖进地底什么地方。

好一阵子我们默不作声，让眼睛习惯黑暗。

&ldo;这里还是东京吗？&rdo;我这样问道。

&ldo;当然。

看起来不像7&rdo;

&ldo;像世界尽头。

&rdo;

西班牙语讲师以一本正经的表情点下头，没有应声。

我们嗅着糙香和鸡粪味儿吸烟。

烟悠悠低回，作狼烟状。

&ldo;那里有铁丝网。

&rdo;他练习she击似的笔直伸出胳膊，指着黑暗的纵深处。

我凝眸细看，认出铁丝网样的东西。

&ldo;请沿铁丝网直行300米左右，尽头有座仓库。

&rdo;

&ldo;仓库？&rdo;

他并不看我，冗自点头道：&ldo;哦，大仓库，一眼即可看出。

以前是养鸡场的冷库，早已不用了。

养鸡场倒闭了。

&rdo;

&ldo;可是有鸡味儿。

&rdo;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