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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大概是买了黑羽的注,不断捶着大腿,“他这根本是闭着眼睛打啊!”
又平白送出一个绝佳走位,黑羽回到场边休息区,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
眼前的黑暗里却有光。
银亮的铁轨上,小小的月白蹦蹦跳跳地走着,不合身的大号校服松松垮垮盖过屁股。
有风吹过,他在纷扬的棠梨花雨中转回身朝黑羽挥手,脸上是比花朵更绚烂的微笑:“哥哥!
你再不快一点,我可就要走了啊!”
我可就要走了啊。
击球时,这句不吉利的谶语总响在耳旁。
下一杆时,又听到医生的询问,“保守治疗,还是手术?”
换人时和对方擦肩而过,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弟弟很诱人,我也确实很想尝尝他。”
绕着走了半张台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击球点,黑羽甩甩头强迫自己专注于比赛,但下一刻,一幅野蛮的画面迅速占据了脑海。
蒸气未散的洗手间里,月白腰酸腿软地贴在他身前,纤长的睫毛濡湿,呜咽着蹭弄他的小腹。
这时场馆里响起一阵失望的吼声,黑羽定了定神,发现自己竟失手滑了杆。
“放弃吧,你赢不了的,不论是比赛还是你弟弟。”
下了场,他全身肌肉僵硬地立在阴影里,眼睛酸胀,指甲控制不住地抠挖墙皮,发出毛骨悚然的摩擦声。
一股奇怪的欲望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他甚至觉得现在抠挖的不该是墙皮。
而是那副贴在他身前的身体。
一瞬间好像又回到了宿舍的洗手间里,他将月白翻转按在墙上,掐住饱满的臀肉,不由分说撞了进去。
比赛第一阶段结束的铃声还未响,人们便看到那位发挥失常的球员猛力拗断球杆,狠狠砸到墙上,然后神色大变地退了场。
观众席上哗然一片。
“操!
我他妈就说这小子在瞎打吧!”
那人骂完回头寻找附和,才发现刚才询问他的小年轻不知何时也消失了。
黑羽脚步踉跄地撞进休息室,一扇扇扯开柜门。
这巨大的情绪波动来得太不寻常,可偏偏樱花常备的阻滞剂也不见了。
他把手边能接触到的一切都摔打在墙上、地上,碎片四溅,甚至连柜子都被拖拉得移了位。
就在茶几也被一脚踢翻的时候,忽然有一股力道撞上他的腰,将他死死扑进沙发里。
“黑羽,冷静一点!
是我,我来陪你了,你看看我,认出我来了吗?”
黑羽像一头发狂的野兽,闭上眼是月白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身体,睁开时,对上的依旧是那双温柔的眸:“月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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