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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黑掏着耳朵:“我又不接她的班,了解她干嘛?我了解你就够了,不如考考我你的事?”
可是连鬼使白自己都不了解自己,能考什么呢?他把书合上:“我没什么好了解的。”
“是吗?我怎么觉得我挺了解你的?”
鬼使黑按住他大腿不让走,扳着手指开始嘚咕,“你生前呢叫月白,家住山里,还未成年就夭折了,原因是长期被虐待,身体太弱。
让你成为鬼使的愿望是向父亲复仇,而且你也这么做了,再过两天就是你留在冥府工作一周年的日子。
没错吧?”
鬼使白抬起纤长的睫毛,在鬼使黑看过来时又迅速转开。
的确没错,鬼使黑说的一切都准确得可怕。
“你特别喜欢狸猫,最爱喝的东西是牛乳,你说白色素净就总穿白衣服,梨花是你……”
“可以了。”
鬼使白克制地打断对方,只怕再说下去,他就要掩饰不住左胸腔里的震颤了,“你知道的挺多。”
鬼使黑一点都不否认,鬼使白神态上微毫的变化都被他悉数捕捉,于是身体前倾地贴近,进一步说:“我不止知道这些,我刚从人间来,还知道这个时节正是春天,人间的花快要开了。”
他歪起头,对鬼使白耳语道,“等过两天,带你去赏花吧。”
3
鬼使黑没有说错。
和风消冰雪,暖阳化残冬,人间正逢春回大地的好时候。
“这是城里最繁华的一条街了,你看,姑娘们穿的都是今年最时兴的绣花款式,寻常小街小巷里可看不到的。”
人群之中,鬼使黑双手背在脑后,优哉游哉。
鬼使白却是目不敢斜视,行不敢踏歪,毕竟出来游春的都是姑娘和情侣,唯独他们两个男人并肩而行,怪怪的。
很心虚,很紧张。
“你怎么连女人的衣服都这么了解。”
“生前为了蹭穿的,在裁缝铺里做过一段时间的学徒。”
鬼使白想起什么:“所以你才目测得出我的腰身尺寸?”
“那我还没那么神。”
鬼使黑斜眼看他,弯过身悄悄说,“我只是亲手量过。”
城里正举办花见大会,川边的樱花开得正盛,游人摩肩接踵,时不时就能看到有人被挤进河里。
鬼使黑直乐:“你说这要是淹死了被咱俩顺手捞回去,算不算节假日加班啊!”
鬼使白也被逗乐了:“还没正式入职就想着拿双薪了?”
鬼使黑很冤枉:“我这是想给你挣业绩,之后投胎的优质资源好都优先安排你么。”
唇角扬起的弧度低了些,鬼使白沉默地又走了一段,才问:“鬼使黑,你希望我去投胎吗?”
人流熙攘,夏日凝滞的空气还没来得及把这句话送出,鬼使黑就已经挤到路边的小摊贩旁,举起一把梨花白的团扇朝他挥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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