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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问我这套房子租不租,如果租的话,就去一趟,把钥匙给他们一把,他们把我房子的信息挂上,将来好往外租。
我想了想,这的确是一个好主意,反正那套房子我估计几年都不去一次,租出去了好歹还有点儿收入,而且,房子老空着也不好。
我开车去了趟平谷,和“链家”
签订了租赁合同,他们随时可以带人看房。
然后,我就回了市里了,临近年关,订单突然多了起来。
先前那些人是冲着“傅太太”
的名声来的,不过现在,我的确在暖通界声名鹊起,所以,现在即使是“初小姐”
,也没有人在意了。
毕竟,好酒不怕巷子深。
我多年努力,终于有了自己的成果。
那天,“链家”
给我打电话,说我的房子被一对小夫妻看好了,他们都是在平谷当老师的,一眼看中我这套房子了,想租下来,租金四千,链家问我同意不同意。
平谷不同于北京,房价要低很多,纵然价格低,可是我关键看中的是这两个人的身份,老师,应该会爱惜房子的,所以便答应了。
因为忙,我委托中介全权办理了手续,让他们把租金直接打入我的账户。
我以为这件事情就完了。
那个周五,我中午就从办公室走了,因为我给苏阿姨打了电话,想去看看步云,让她在家里等我,还有千万别让傅南衡知道我去。
不晓得为什么不想让他知道,反正觉得离婚了就是陌路人了。
我去的时候,孩子正在房间里睡觉,苏阿姨说,自从我离开,孩子晚上在先生的房间睡觉,白天还是在原来的房间,有时候是玲珑陪着,有时候是苏阿姨。
今天玲珑看孩子睡着了,所以出去了。
我和苏阿姨又坐在床上聊了半天,我挺想哭的,毕竟这么久以来,苏阿姨像母亲一样照顾着我,现在,这种照顾突然没有了。
我就哭了说来,苏阿姨拍着我的肩膀说,“当初好好的,干嘛要离婚啊?在家里也热闹,现在好了,孩子整天也见不到自己的妈。”
我看了步云一眼,最可怜的还是孩子,何况,他还这么小。
我听到楼梯的动静,听声音,像是他回来了。
我很熟悉这种动静。
我抬腕看了看表,现在才三点钟,他怎么现在就回来了呢?
一下子慌得不得了。
不过庆幸的是,步云现在不在他的房间,所以,他应该不会进来。
刚刚侥幸完。
就听到门被推开,傅南衡的声音传来,“苏阿姨,孩子——”
他大概看到了我,我背身坐在床上,权当没有看到他。
苏阿姨赶紧站起来,说道,“先生,孩子的妈妈来看看孩子,因为她一会儿就走,所以,没有提前告诉您。”
“我知道了。”
傅南衡说道。
我现在再装作没事儿人是挺不礼貌的,所以,我站起来,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傅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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