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祁邪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
应黎后背抵着冰凉的墙面,内心掀起一阵惊涛骇浪,他猛地挣扎起来,使劲推祁邪的手,脸颊两边的肉却更疼了。
嘴里的异物感很重,应黎死死拧着眉毛,修长的手指压在舌头上,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唔……”
祁邪缓缓动了动手指,感受到指头下淡粉的舌化得跟一摊水一样:“舌头好软。”
应黎惊恐地看着他,肩胛蝶翅般隐隐战栗,唾液抑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来,流到下巴上,水光淋漓,一片狼藉。
恶意十足的手指好不容易放过他的舌头,又开始侵占他的口腔,一寸一寸,摸过他的每一颗牙齿,然后缓淡做出评价:“牙齿很齐。”
应黎眼角挤出的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地外溢,低泣出声。
微凉的手指贪婪地攫取他口腔内的温度,他眼角的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滑落,祁邪微微蹙眉说:“别哭,会被其他人听到的。”
这块儿靠近后厨,指不定有人过来躲懒。
“祁邪……”
应黎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紧张、羞耻、抗拒、恶心……各种复杂的心情盘踞心间,衣摆都揉皱了。
祁邪手上力道很重,声音里却哄诱的味道:“我检查一下,你乖一点。”
“能不能别这样……很难受。”
应黎垂着眼睛,身上的栀子花香在安抚他躁动神经的同时,又一次次挑战他的底线,加剧他施虐欲,祁邪声音微颤:“受不了了你可以咬我,把手指咬断都行。”
应黎被吓到了,抬眼看见祁邪漆黑的眸子盛满了他的脸,似乎有一种暴戾的情绪在不断酝酿翻涌。
咬他?祁邪是疯子吧。
应黎吞咽了一下口水,祁邪抵着他的牙齿,饿狼似的盯着那张绯润的唇说:“咬我。”
脸颊边的手松了些,应黎是真的很恼,所以当祁邪说出这种话的时候,毫不犹豫就照着他的手指狠狠咬了下去,泄愤般啃咬他的指骨,可祁邪却跟感觉不到疼似的,一边磨着他的牙齿,一边继续扫荡他的口腔。
方寸之地很快就扫荡完了,祁邪英挺的眉毛不满意地皱了一下:“嘴巴好小,只能张这么大了吗?”
他继续往里探寻。
指节抵到喉咙里,每动一下都是凌迟,应黎恶心到反胃,不知道从哪儿生出一股蛮力,猛地一下推开他。
祁邪大概没料到他会突然反抗,没有防备地被推的踉跄了两步,指尖拉出一条银丝。
嗓子生疼,应黎捂着嘴忍不住干呕起来。
余光瞥见刚才抵在他腿间的那双鞋子过来,应黎吓得连连后退,肩膀撞到花架,紫色花瓣簌簌落了一地。
应黎双眼通红,委屈到不行,很想骂人,但良好的教养让他憋了半天只憋出了一句:“祁邪,你……太过分了!”
怕人听见,声音还小,软绵绵得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是在勾人。
祁邪目光坦诚
直白:“我在认真检查。”
应黎被气到了,噙着泪反问:“需要把手指伸到别人嘴里检查吗?”
真当他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吗?祁邪就是在故意逗弄羞辱他,昨天晚上是,现在也是,他也是有自尊的,一时间又羞又恼,竟然不知道是哪种情绪占了上风。
祁邪动了动手指,前面他确实是在好好检查,后面就有点心猿意马了,想深挖一下这具单薄又脆弱的身体。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上面烫到了,一小片,很红。
别吃辣的,会疼,知道吗?”
俞菀是被贺隽樊从路上捡来的。十年的时间,她成为了他的秘书,也成为了他的,女人。俞菀一直觉得,她对贺隽樊是特别的存在。直到有一天,他的未婚妻哭哭啼啼的告了状,贺隽樊一脚将她踹出去的时候俞菀才发现。原来,自己任何人都可代替。再见面时,他依然高高在上,俞菀却当场将孕检单甩在他的面前。贺总,贺太太这个位置比起我妹妹,我或许会更加合适。...
这是一个宅男蜕变为无敌奶爸的故事!我的娃,由我来守护!什么?孩子妈有意见?咱们回房,我给你正一正三观!本书为同阶无敌文火锅粉一号桌群号489337956,进群无限制。火锅粉贵宾席9897952,进群需2000粉丝值验证。十三年老作者倾力奉献,水平稳定,大局观血强。...
一个从小便靠捡破烂为生的少年,饱受着别人的白眼和嘲讽,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他其实是一个令人无法想象的天才!他无意间获得一台电脑,于是计算机行业的基本格局被改变,整个黑客界因他而翻起了惊天巨浪!他画了两幅画,名为蒙娜丽莎姐妹的微笑,世界上的名画鉴定机构居然全都认定这两幅画出于达芬奇之手!他创作了三张歌曲...
一个在山上学医学武的富二代,在得知父亲病重后,决定下山,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于是,一场都市狂澜开始卷起...
刚看完2019年春晚的郑歌,来到一个商业氛围浓郁,经济科技发达的世界。故事从一场贷款危机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