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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想用刀割开。

不管余程怎么安慰，严柯都哭得停不下来。

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忽然低声说：&ldo;别告诉别人啊。

&rdo;

严柯还在想什么别告诉别人，余程一下把他拉进怀里，然后轻轻拍抚他的背。

严柯呆住了。

&ldo;小时候你妈是不是这么哄你的?&rdo;余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ldo;乖，别哭啦。

&rdo;

他的体温和呼吸很好地安抚了严柯。

严柯情不自禁地搂住他，渐渐平静下来，像抱住奶瓶的小婴儿。

&ldo;贝贝，师门里咱们两个年纪最小，关系也最好。

&rdo;余程轻声说，&ldo;何况我是你的小师叔，照顾你是我心甘情愿的。

&rdo;

&ldo;……&rdo;严柯没说话，只是把头更深地埋进他怀里。

余程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于是摸着他的头，温柔地说：&ldo;今天是我生日，你可以答应我一个愿望吗?&rdo;

&ldo;……嗯。

你说。

&rdo;

余程道：&ldo;我希望你能当一个好医生。

不要轻易说自己不行，不要放弃这个职业。

&rdo;

他是真的为我好。

即便我拖累过他，他也没有对我失望。

严柯心里酸酸涨涨的。

感动，喜悦，悲伤，自责，充沛的情绪填满了大脑。

想哭。

但是胸口没那么闷了。

严柯抽噎着点了点头。

余程松开手，摸了摸自己衣襟上的眼泪，然后摸摸他的脸，笑道：&ldo;小可怜，眼睛都哭红了。

&rdo;

严柯再也忍不住，哇地大哭起来。

哭声引来了服务员。

她紧张地敲门，只听见里面的男人笑着说：&ldo;对不起，小朋友咬到舌头了，我马上哄好他。

&rdo;然后是低沉温柔的安抚。

哭声渐渐止住了，甚至还夹杂起了笑声。

……小朋友?有吗?

女服务员狐疑地走了。

九点钟，严柯肿着眼睛回到家，收到了xxl的微信。

&ldo;成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