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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厉娅抱着箱子尖叫道：&ldo;我就喜欢这样过，你凭什么管我！

&rdo;

孙菀气急，拽着她的手臂往门外拖。

厉娅反抗不过，便拿尖利的指甲往她皮肉里抠，孙菀任她抓挠，最后用力将她搡出了门外，&ldo;滚！

别让我再看见你！

&rdo;

厉娅站在铁门外看她，鼻子一皱，一滴眼泪慢慢从眼眶里滚落，&ldo;我这副样子，你让我往哪里滚。

&rdo;

孙菀本来还气咻咻的，听她这样一说，也怔怔地落下泪来。

良久，她打开铁门，&ldo;能做到不去夜店就进来，做不到趁早消失。

&rdo;

厉娅含泪怒视了她一阵，气冲冲地拖着箱子返回客厅，闷头坐回了沙发里。

孙菀咔嗒一声将门锁上，走到她身边坐下，&ldo;干点什么不行？你想出去糟蹋钱，我的卡随你透支；你想找人喝酒，我可以陪你爆肝；你想从头开始，我可以鞍前马后当你经纪人。

就只有一条，以后别去那种地方混了。

&rdo;

厉娅抽噎了一下，将头枕在孙菀肩上，喃喃说：&ldo;来不及了……什么都来不及了。

&rdo;

孙菀握着她的手，&ldo;杰西卡&iddot;坦迪80岁才被奥斯卡封后，你20岁就当女主演了，有什么来不及的。

&rdo;

厉娅紧紧闭上眼睛，只是机械地摇头，&ldo;你不懂。

&rdo;

孙菀怔怔看着她，心一点点沉下去。

第17章同悲欢喜恶过一生

那次争吵后，厉娅收敛了很多：白天孙菀去上班，她便如吸血鬼般蒙头大睡；晚上孙菀回来，便窝在沙发里看电影。

如一个严重的自恋症患者，大多数夜晚她都在翻来覆去地看自己主演的abigale。

看电影的间隙，她偶尔也会找孙菀说几句话，话题多是围绕着孙菀与卓临城的婚姻展开。

孙菀不愿意自揭伤疤，多数时候都是含糊其辞地带过。

但没多久，厉娅就从她支离破碎的答复里拼凑出了事情的真相。

她上网搜出余小菲的照片，面无表情地看过几张后，淡淡地说：&ldo;别傻了，卓临城不喜欢这一款。

&rdo;

孙菀敏感地看了她一眼，&ldo;你怎么知道。

&rdo;

厉娅点了支烟，贪婪地大口吸着，&ldo;你是他老婆，连他的喜好都摸不清楚，难怪会离婚。

&rdo;

孙菀低头看着电脑键盘，良久不语。

厉娅顺带又搜出那天的&ldo;床照&rdo;，放大看了一眼，忽然用力戳了几下屏幕，&ldo;有问题啊，那天晚上你老公像是被人下药了。

&rdo;

孙菀抬眼看她，表情一点点凝住，&ldo;什么。

&rdo;

厉娅再度放大那张照片，指着卓临城的脖子处，&ldo;你仔细看，这里起了很多红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