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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一眼,月白又坐回诊桌对面,黑羽又捏紧他的肩膀。
“当时猜测能恢复是因为存在脑部水肿等情况,比较复杂,但你看这个地方,现在水肿完全消了,周围也长好了,十分清晰。
这样还没恢复的话,就比较难办。”
这说法和黑羽的预想不太一样,他消化了一下,决定还是乐观些:“难办没关系,您说怎么办就行。”
老大夫的目光转向他们,交叠十指又重复一遍:“难办,就是难办。”
医院外的天空清明透亮,春色已深,楼宇间还有燕子剪着尾巴穿梭而过。
恍惚着走出门,黑羽像怕光的夜行动物一样突然停了脚。
后面低头看手机的壮汉直接怼他背上:“操,突然停下来要死啊?”
他木然地回头,看到才春天这人就露出一身腱子肉,有些不懂为什么这么健康的人也要来医院。
“你有病吗?”
月白从下一趟电梯里追出来,挤进人群时黑羽已经被推搡到了玻璃墙上。
和壮汉做了解释,月白半跪在滑下去的黑羽面前,又上火又心疼:“你怎么回事?我是不是也得给你挂个精神科?”
黑羽低着头不说话,像一条颓丧的大型犬,满脑子里回荡的只有一句话。
“这是记忆区域受到损伤,不可逆转,一般没法恢复。”
没法恢复。
月白扳正他的脸:“黑羽,看看我,跟我说句话?还认得我是谁吗?”
黑羽看向他,目光迷茫:“月白?”
“对,是我。”
月白把他拉起来,“别在这儿挡路了,咱们先回学校。”
可他没能拽走黑羽,反而被黑羽一把拉回去。
黑羽握住他的肩头,几乎是恳求地,又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地说:“月白,叫我一声哥哥?”
人来人往的医院门口,月白被黑羽的请求弄得五味杂陈,根本不知该怎样安慰。
见他不应,黑羽把他轻轻抱在胸前:“没事……没事。”
他闭上眼睛捋月白的长发,捏捏他的后脑,柔声道,“那我们回家吧?对,我们回去搬家。”
黑羽的精神显然不太稳定,月白只有打车带他回去。
推开老房子的门,无数尘埃在黄昏的光柱里飞舞。
黑羽摆正上次掉的纸箱,将抽屉、柜门一扇扇打开:“你看,这些都是你以前用过的,来,往箱子里装。”
月白跟他身后,挨个把门又都关上,踩着一地杂物过去抓住他的手腕:“等会儿再搬,黑羽,你坐下,我想跟你说会儿话。”
黑羽充耳不闻,坐在纸箱边打开一本相册:“你还记得吗?咱们小时候没什么机会拍照,第一张还是小学入学的合影,你看,你把咱俩剪下来贴一起了。
其实合照都特别小,咱俩又长得像,连谁是谁都分不清。”
又往后翻了几页,塞到月白怀里,黑羽又捡起一本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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