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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语抓紧他身前的衣服,脚步虽虚浮却一直跟着走,直到有人刷开门卡,一切的声音被隔绝在外。
她应该是能够推得开秦业诚的,可她太好奇了。
他还有别的样子吗?和她一起,迫切又紧张地想要索取,或者直白一点,坦诚相见。
秦业诚的动作是超出她预料的温柔,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此生唯一一次。
他像是品味一块美妙绝伦的蛋糕,看她的眼神充满欲望和一丝很难令人察觉的虔诚。
沈书语疑心自己看错了。
可随即那果酒的香甜和酒气就贯穿了她和他的口腔,这回儿的感觉又和刚才不同,之前是蜻蜓点水,这次算是风卷残云。
这种带有强烈个人色彩的动作令她下意识紧绷起来,神经连带着躯体。
秦业诚顿在她上方,抬起头来,手指覆上她的脸:“不舒服?”
沈书语睁开眼睛,摇了摇头。
秦业诚并非是这种“尊重”
人的性子,沈书语对他的温柔百思不解,可又想到这是两人之间的第一次,她无法抗拒地躬起身体,心口处泛起一层密密麻麻的空虚。
灯只开了一盏,窗户也开着,风拂起窗幔,衣衫掉落于木地板,一切都是朦胧不清的,但感官却被无限放大。
沈书语感觉到脸颊发烫,她知道她的脸肯定是红透了,又庆幸秦业诚看不见。
他牢牢抓紧她的手腕摁在枕侧,他的气息从上向下靠近,一股一股、一阵一阵、直到黏腻。
沈书语按耐不住异样的感觉,喉间溢出一声从未有过的娇音。
他的嘴唇,是柔软带有温度的。
果酒的气味,彻底贯穿了她。
她用余光观察他的表情,他的脸埋得紧紧的,什么都看不见。
……
心脏剧烈地跳动,沈书语忽然有点儿喘不上气来,手指抓着陌生又熟悉的东西,疼痛感在反复摩擦中被彻底模糊掉,温度抵达前所未有的高。
再一出声,原来濒临干涸的绝不止她一人。
秦业诚沉沉低吼,从身后压下来,嗓音又干又哑:“疼不疼?”
沈书语呼吸更不畅,撑着小臂向外抽离,汗液几乎将她洗了一通。
她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秦业诚起身。
这地方他或许真的不熟悉,寻找许久才找到浴室,沈书语听见水流淅淅沥沥的声音,知道他在里面冲洗。
她身上也黏透了,想动却懒得去。
不多时,秦业诚擦着黑发从里面走出来,问她:“你洗不洗?”
沈书语听见他沉重的脚步声,脑袋混沌如糊,她想说要洗,扯起毛毯翻过身,一闭眼就睡了过去。
等她再睁开眼睛时,窗幔之下已经透出晨曦的光,随着微风忽明忽暗。
她揉了揉眼睛,转过眸去。
秦业诚正睡得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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