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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ldo;太阳晒的。

&rdo;周洛说。

&ldo;噢。

&rdo;她说。

眼前的南雅便是寻常的样子，温和却又不可捉摸，不是纯粹的温柔，却也不是纯粹的冷漠。

不亲近又不疏离，找不清该用什么来形容她这种姿态。

周洛同她讲了一会儿话，还不想走，又四处看看，指着柜台上的木头问：&ldo;那是什么？&rdo;

&ldo;给宛湾做的牵线木偶。

&rdo;

&ldo;木偶？&rdo;周洛起身去看，木头一截截粗细有致，拿丝线系着做成人形。

周洛提着线动胳膊动腿，好奇宝宝似的：&ldo;这么玩？&rdo;

&ldo;嗯。

&rdo;

&ldo;这样算成品？&rdo;

&ldo;还没穿衣服。

&rdo;

周洛听了这话抬头，看看四周：&ldo;听说你店里的旗袍都是自己做的？&rdo;

&ldo;嗯。

&rdo;

&ldo;但镇上少有人买。

&rdo;

周洛直来直往，南雅倒不介意，也坦诚：&ldo;都是外县人来拿货。

&rdo;

&ldo;看来你是服装设计师。

&rdo;

南雅一愣，不禁浅浅笑一下，低垂的长睫毛像扑扑的小扇，周洛盯着看，呆住。

&ldo;给你看看。

&rdo;南雅转身走去柜子后，打开抽屉，捧出四五个玩偶。

这才是成品，黛眉杏眼，乌发成髻，娃娃姿态各异，所穿旗袍不尽相同。

周洛提着线，娃娃一会儿拍手，一会儿跳舞。

他玩得很入迷：&ldo;这可以拿去卖了。

&rdo;

南雅摇头：&ldo;只做给宛湾。

&rdo;

周洛抬头看一眼南雅，却见她正看着他的身体，目光移开半刻，又重新看他的脸，说：&ldo;你衣服破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