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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2页）

他当然不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

在他不能说话，不能正常与人交流的日子里，受到别人异样的目光或议论的言语，远比程杉能想象到的更多。

但只有这一次，有人为他出头。

而且，那个人是程杉。

小杉。

你无法想象，我多感谢你能来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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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六章（4）

程杉完全平静下来。

她慢慢离开叶臻的怀抱，并不看他，只低声说：&ldo;我刚刚太冲动了。

&rdo;

叶臻垂眸望向她，眼里一片温柔。

程杉小声道：&ldo;我看不得他这么说你……你就当我是个易怒的脑筋不正常的病人好了。

反正，我也确实不太正常。

&rdo;

程杉不知道自己这番话说完以后，叶臻多想亲她。

他忍了又忍，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ldo;但是叶臻，我其实很想听你说话。

&rdo;

程杉想了一会儿，认真道：&ldo;我听肖医生说，你如果接受恢复训练，有很大的可能性是能够重新开口说话的。

但你拒绝了。

&rdo;

她低声问：&ldo;你为什么宁可花费大量精力去学手语，都不愿意开口?&rdo;

叶臻顿了片刻，才缓缓道：我曾经做错了一件事，不能说话，算是对我的……

最后那个手势程杉没看懂，她问道：&ldo;是什么?&rdo;

叶臻让她看着自己，缓声道：&ldo;惩、罚。

&rdo;

程杉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她其实很想追问下去。

叶臻，你做错了什么事?和你的前女友有关吗?

是你伤害了她，才会这么执拗，认定不能开口是给你的惩罚?

话都到了嘴边，她终究没有问出口。

程杉害怕自己再问下去，叶臻再答下去，她就再也抽不开身了。

可叶臻眸光渐深，抬手道：你希望我接受治疗?

&ldo;当然。

&rdo;

程杉脱口而出，又觉得不妥，于是补充道：&ldo;这只是我的看法。

你如果执意认为不再开口就是一种惩罚或者自我赎罪……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