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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钺捏了捏掌心的小爪爪:“这样待你我百年之后,夜里出来遛弯儿的时候也倒方便。”
搬家陆钺这话说得低沉而温柔,苏绵观察了一下,发觉他竟然是发自内心地觉着这样很好。
她干笑了两声,有心附和他这份诡异的浪漫,毕竟是两人的长眠之地么,装修意见上还是得公平公正的“你喜欢就好。”
苏绵看着陆钺温柔而俊逸的面庞,还是忍痛按住了自己的良心,干笑着应了他这番话。
两人走了几步,苏绵还是没忍住发出了拒绝的声音:“其实我觉着到时候咱俩可以不必那么活泼。”
时常出来遛弯什么的,其实也不必执着。
说笑归说笑,此间看似并无什么致命危机,可最大的危险往往都深藏于看似安全的壳子之内。
更何况,雪王其人行事莫测,既能让人摸到这里来,那便是已经有了万全的法子护己身不受搅扰。
除了那巨大的棺木之外,这间屋子里第二显眼的便是那张颇为华丽的书案。
“金为面,玉为饰,这也太富贵了吧。”
陆钺掐了掐她肉乎乎的小脸,将她捞进怀中,免得这小没见过世面的四处乱走乱碰。
案上依次横列着一份卷册和数个形制精巧的小小锦匣,二人相视一眼,谨慎地打开了那份卷册。
“是写给我们的。”
这封信经年日久,有些字句已经有些模糊,但大体还是清楚的:“雪王想要我们帮他打扫这间屋子?”
这是什么奇葩的要求?苏绵满脑门子的问号,不过也没有提出拒绝和质疑。
虽然要求够奇葩,但人家专门写了信留下来,显然是别有深意的。
就算这只是雪王喜好整人,可他们人在局中,还是不得不做。
况且拿了人家留下的财宝,就算不为什么,帮他打扫个卫生也不算什么大事。
更莫说这些锦匣机关精巧,须应对得法方能有所开解,而如今开匣之法,也似乎就藏在这份卷册之中。
若按照顺序来看,想来是完成卷册所书之事,方能得到解开锦匣的法门,而之后的几个匣子,自然也各循其法。
“陛下有没有打扫过屋房?”
苏绵四下望了一望,目之所及倒是干净得很,很不像一个多年未有人生活过的地方。
苏绵好奇地四下一望,脸蛋儿就被陆钺轻轻揪了揪。
“是不是看着十分整洁,仿若仍存人烟?”
陆钺忍不住垂首亲了亲苏绵瞪得圆乎乎的眼睛,继而俯身侧首在她耳畔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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