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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第1页）

&ldo;所有的情况？&rdo;菲尔博士睁大眼睛，哼着鼻子说：&ldo;还差的远哩。

有一些很特殊的类型，我还未将它们一网打尽，并且找出其中的玄机；这只是一份即席发表的粗略大纲；不过有朝一日，我会全部整理出来的。

我正要说到其它的类型：为了要让门窗从房间内锁上，所以手段上得运用各式各样会骗人的门窗。

哼！

哈！

因此，各位先生，接下来我‐‐&rdo;

&ldo;还不行，&rdo;督察顽强地说道：&ldo;我要对你所说之事提出质疑。

你说从这些不同类型的花招噱头中，我们可以得到一点端倪。

你陈述了七个要点；但是，根据你提出的类型，能适用于本案的，一个也没有。

你下了整个标题：&lso;凶手没从房间逃出来的原因，是因为案发时间凶手根本不在房里&rso;，这完全不符合本案！

除非米尔斯和杜莫两人都在撒谎，不然我们唯一能确认的事情，就是凶手真的在房间里！

这你怎么说呢？&rdo;

贝特斯的坐姿挪前了些，当他俯身靠近信封袋时，桌灯所散发的红色灯光照在他的秃头上，也反射出微光。

他以纯金的铅笔，抄写整齐端正的笔记。

现在，他张开突出的眼睛，凝视着菲尔博士，脸上的眼球似乎是更加突出，更像蛙眼。

&ldo;呃，是的，&rdo;他短咳了一声：&ldo;但第五项却是能引人联想，我是这么认为‐‐利用错觉！

可不可能米尔斯和杜莫夫人其实没看到有人走入房内；他们只是不知为何一时被愚弄了；或者，当时整个情景，像是幻灯机打出来的错觉？&rdo;

&ldo;想用错觉的理由绊住我，&rdo;哈德利说：&ldo;抱歉！

这一点我也考虑过了。

昨晚我已经逼问过米尔斯，今早又找他盘问了一两回。

反正，无论凶手是何方神圣，他绝不是一个错觉，他真的走进了房间。

他是那么货真价实，活蹦蹦的影子投射在地上，走起路来都快让走廊摆荡摇动起来。

他真实到能说、能动、能用力关门。

菲尔，你同意吧？&rdo;

博士郁闷地颌首。

他在熄火的雪茄上喷出一口空烟。

&ldo;喔，是的，我同意。

确实是真有其人，而且他真的走入房内。

&rdo;

&ldo;实际上，&rdo;杜莫召唤侍者再添加咖啡，而哈德利接着说道：&ldo;就算我们听起来的是谎言，就算那是幻灯机投射的阴影所造成的，但影子总不会杀了葛里莫吧。

凶器是一把坚硬的枪，被握在有血有肉的手中。

至于其它方面，老天爷知道，葛里莫挨的枪绝非机关所致，甚至，他也不是开枪自杀、更没有让枪迅速穿过烟囱，如你所举的例子一样。

首先，一个人不能在几呎之外，开枪射杀自己。

第二，枪也不可能穿过烟囱之后，横越一排屋顶来到cagliostro街，然后射击弗雷，最后大公告成地摔落于地。

妈的，菲尔，我说话的方式越来越像你，太像你习惯的思考方式！

我在等一通局里打来的电话，我得恢复清醒……你怎么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