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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骁看到柳晏平哄柳晏安,想着也从自己钱袋里取出一枚银锭推到了八宝面前的桌上:“你的,不能跟着白跑一回。”
八宝愣住,脖子不觉往前伸了伸,低头看看那二两一枚的银锭又看陆承骁:“我也有钱?”
陆承骁登时笑了,撸一把自家小厮头上的发髻,道:“是,赏你的媳妇本,你可存好了。”
八宝激动的就搓一把自己的大圆脸,然后嘿一声笑了起来,喜滋滋拿了那银锭子在手,抱拳揖礼:“谢三少爷赏,三少爷您多发点财,以后您往哪去八宝就跟着您往哪去!”
众人皆笑。
一场笑罢,柳晏平才格外多嘱咐一句,道:“现在咱们身上都带着不少银子,出门在外,可就要多加几分小心。”
想了想还有些不放心,问陆承骁:“两浙水匪颇多,咱们又一直走的水路,这银票不然还是用油布多包几层吧?”
他打小没接触过银票这种东西,拿的从来都是铜钱和碎银,现在看着这种纸质的物件就觉得实在太不把稳。
陆承骁想想也是,他先时出来带的都是货,虽也有近百两本钱,但在袁州染布加上一路上花用,剩的也都是银锭,身上放了一部分,包袱里放了一部分。
现在货物全变了现,因不好背着太多银子,大额的就换了银票,这个自然得随身携带的了,想到当年李存义就碰上过水匪,打斗间落了水,这银票要是水里泡着那可就悬了,忙道:“你说的是这道理。”
油布也不需出去买,前头就有现成的,八宝爱惜东西,好几大张都叠了收在一个包袱里,现就取了出来,裁了几张小块的给陆承骁和柳晏平分了,两人各自把银票包了几层才塞进钱袋里。
钱也分过了,又忙了一整日,可这时竟是谁也没觉困累,一个个的两眼放光,林怀庚格外激动一些,道:“这趟比我以为的要赚得多,半趟就赚了十三两多,回程我有三十多两的本钱了,要是也能赚到十来两,这一趟不得赚个二十多两?”
算着自着自己都笑了,喜滋滋道:“我觉得我这次回去,或者能去探探我姨母口风了。”
又生怕他姨母只觉得他这个是一锤子买卖,忙问陆承骁:“陆骁、晏平,你们下一趟行商还能捎带上我不?路上开销我也一起摊。”
他心里清楚,自己和刘璋这一趟路上的开销原说的是陆承骁替他们付的,实际现在是柳家兄弟也帮着承担了一半,所以这话是对着两人一起问的。
刘璋忙说把他也捎带上,他也自己出路费。
柳晏平和陆承骁都笑:“有何不可。”
陆承骁额外说了一句,“我还是那话,做生意有赚有赔,利润高相应的风险也高,你看中它带给你的利润之前,先思量好是不是能接受得了风险就行。”
林怀庚和刘璋都点头,说说笑笑间天色已经暗了。
晚上就在会馆里简单叫了些吃的,洗漱过后各自睡下,抱着自己赚的第一笔大钱,初时都激动得睡不着,后来沉沉入了眠,也是一夜的美梦,各有各憧憬。
天亮了,在会馆用过早饭,六人去与刘会长辞行,又再三邀请:“刘会长若哪日到了安宜县,一定要找我,让我也有机会一尽地主之谊。”
他也不说虚话,把陆丰布铺是父兄开的铺子与刘会长说了,诚意是满满的。
刘会长心中那个舒坦,他坐在商会会长这个位子上,识人看人是第一项本事,人是同你客套一句还是真存了结交之心还是一眼能辨明的。
陆承骁和柳晏平这两个后生,在他看来是吃得了行商这一行饭的,日后也能有前程,且看两人为人处事,也是刘会长心里可结交的那一类人,当下笑着应了,也说让两人往后走这边行商都可来会馆坐坐,又叮嘱了些到吴兴收绸匹要注意的事项,这才亲亲热热的把人送出,直送到了会馆门外。
往吴兴去走水路,需从另一个渡口上船,许管事特意给叫了辆骡车,指了路,连车钱也一并付过了,请了几人上车。
陆承骁几人都抱拳,与刘会长二人互道了一声:“后会有期!”
这才上了骡车,往通往吴兴水路的渡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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