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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尚的长发更是掩盖不了天真,衬得灵气的脸异常纯净。
而她微笑的样子,更像个心无城府的孩子,温暖、甜美。
见她抬头,邵宇寒笑起来,“不是怪我没事先和你说吧?约了你几次你都说有事,我总会奇怪这是不是托词,只好请子越帮忙了。”
触到他意味深长的目光,米佧似乎懂了,可她却说:“其实院长你直说就好了,如果不是真的有约,师兄妹之间吃个饭很平常啊。”
邵宇寒眼底的失望很浓,可惯有的风度依然让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觉察出两人之间的微妙,谭子越扬眉:“师兄,师妹,渊源挺深啊。”
邵宇寒面上带笑:“几年不见跟我疏远了,人前人后都叫我院长……”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低醇浑厚的男声打断。
“米佧!”
邵宇寒侧身看过来,声音的主人已疾步行至近前。
米佧仰头看着来人俊朗的脸。
邢克垒穿着军靴、迷彩裤,大冷天上身只穿了件军衬,袖子还被挽高,裸露在外的小臂线条十分优美。
此时的他迎着夕阳余辉站定,身上有种风尘扑扑的味道,以及一种内敛的不可一世的气场。
目光触及仅有一面之缘的米鱼和谭子越,邢克垒笑起来:“来了,姐,姐夫。
封闭训练才结束,原本想给她个惊喜,结果刚才去医院接她才知道你们来这儿了。”
随后将目光移到米佧脸上,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里有光彩回转流溢:“怎么坐大厅了?二楼包厢有位置忘了?”
手臂轻轻一带拉米佧起身,虚虚地将她搂在臂弯里,邢克垒询问米鱼:“需要换位置吗姐?佧佧面浅,我没在不好意思让前台经理安排。”
“不用了,菜都上了。”
幸好方才米佧悄悄告诉她这是救命军官邢克垒的地盘,否则米鱼也会破功:“听佧佧说是你家的店,经营得不错。”
邢克垒笑得谦虚:“让姐见笑了,我小妹在打理。”
莫名地,米佧觉得此时的场面尴尬极了,可见到他的瞬间胸臆间涌起的惊喜来得那么强烈,根本不容忽视,她的睫毛抖了抖,憨憨地问:“你,回来啦?”
对于她的反应邢克垒是相当满意的,他爱怜地轻刮她鼻尖,笑了,“再晚回来你连家门朝哪开都不知道了。”
话音未落,以自己略显粗糙的脸颊轻轻贴了下她的,是种专属于情人间的亲昵。
米佧错愕中,邢克垒已向米鱼告辞:“姐,姐夫,我先去忙了,有招呼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
一双桃花眼看似慵懒的邵宇寒身上扫过,他说:“改天没外人,我单独安排。”
然后旁若无人的轻轻亲了米佧侧脸一下,低语:“等会儿我送你。”
话音未落,他转身走人。
然后很快的,米佧收到来自邢克垒的一条短信:
“有我在,相亲必败(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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