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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不知自己走的时候花儿能否赶回来。
怎么跟苦命鸳鸯似的!
“谁要嫁你!”
花儿一屁股坐在他床边,指尖点在他眉心上,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白二爷脸上做文章了:“不就是亲亲摸摸么!
跟你亲亲摸摸就要嫁你?做梦!”
“只亲了,没摸,你可以补上,我也可以。”
白栖岭吊着那双杀人眼,死乞白赖这么一句,噎得花儿不知下一句该如何接。
她不接话,他就抓过她的手,揉揉捏捏。
这不是一般女子的纤纤玉手,手心有茧,手背有划痕,想来要吃多少苦。
去年冬天他说要她做白府的门面,送去那许多手脂她还没用几日,就赶上诸多事。
如今随谷家军上山,风餐露宿,更别提照顾自己的手。
白栖岭将她的手拉到脸颊边,新生的胡茬蹭一蹭,发出粗粝的声响。
花儿心一痒,就被他顺势拉进了被子里。
二人就这么不明不白裹缠到一起。
花儿也不讲话,她知晓他的伤都在哪,于是刻意避着。
嘴唇是如何碰到一起的,都说不清。
许是都在头脑中临摹数次,这一次不比前一次慌乱,却更是急迫。
唇齿相依之间,白栖岭的手不知该去哪,死命握着她肩膀,直到她疼得哼一声。
白栖岭放开手,她又拉过去,放在自己肩膀上,轻声道:“轻点捏,要碎了。”
白栖岭当然知晓她要碎了,她那么小,于是力气都用到唇齿间。
埋首到她肩头,闻到她发间泉水一样的香气,这香气盈盈绕绕就到他心口,再直直向下。
隔着裤料抵着她。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巡逻的哨兵脚步声就在窗外,他们不敢造出响动,就嘴唇贴着嘴唇,在黑暗中看着彼此。
“活着回来,孙燕归。”
白栖岭道:“回来后让二爷好好亲亲摸摸。”
“白老二!”
花儿哪里能想到曾经那样的白二爷如今张口都是这样的话,偏他那话又似长了手一般在她身上乱窜。
尽管如此,她还是想起了正事,在自己身上摸索出从孙老爷身上摸出的那块东西来。
将当日与孙老爷搏杀的事大致跟白栖岭说了,而后将那东西按在他手心里,叮嘱他:“我不知这是什么,也研究过几回。
我看着像把钥匙,或什么图,但它只有这一点,也拼不出什么来。
我想着你们斗了那许久,或许这东西于你有益。”
白栖岭就着月光看了眼,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做何用,但他与花儿的想法一样,将死之人藏在身上,势必有大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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