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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昊然立马打消了换学校的想法,他好不容易做为搭头出国了,才不愿玩两月就回国呢。
姑侄俩正说着话,少霞进来道:“小姐,林三小姐请你过去打麻将。”
虽然倭国海军已经退回本地,但是易欢乘坐的这艘客船,从沪城出发,沿海岸线南下,经太平洋、巴拿马至不夜城,耗时大约四十五天,昨天上午到了港城,停靠了六个小时。
大家都下船去透了透气,还有几十天的船要坐呢。
为了打发时间,林哲箫买了扑克和麻将。
在船上无所事事,打麻将是消磨时光的好法子,易欢和易昊然欣然应邀,林哲箫三人打牌,四个姑娘打麻将;林阮找出东南西北四张牌,先摸风定座位。
汪嘉玉摸到东,苏雨婷摸到西,易欢和林阮,一个摸到南,一个摸到北。
在桌边坐下,汪嘉玉使了个眼色给苏雨婷,道:“大赌伤身,小赌怡情,有点彩头,打起来也有意思一些。”
“没错,我们就打五个铜板了个子。”
苏雨婷赞同地道。
林阮蹙眉道:“既是小赌,那一个铜板一子吧。”
“阮阮,要不要这么小家子气啊?就五个铜板了,易小姐,你没有意见吧?”
苏雨婷斜睨易欢道。
她们之间的眉眼官司,易欢早就瞧在眼里,却不在乎,这点小钱,她输的起,更何况,麻将还没打,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易欢笑道:“我没意见。”
三比一,林阮也不好再反对,汪嘉玉掷骰子,摸牌开打。
易欢的手气,第一局就抓着苏雨婷点了一炮,“胡了,十三幺,苏小姐的牌打的真好。”
苏雨婷撇了撇,示意女佣给铜板。
第二局,是汪嘉玉点的炮,易欢再次胡牌,七小对。
易欢一口气胡了十二把,把把都是大牌,而苏雨婷点了五炮,汪嘉玉点了八炮,输得两人脸色十分难看;汪嘉玉甚至失口说出了,“为什么你一直胡牌,你该不会出老千吧?”
易欢把牌一扣,目光冷冷地看着汪嘉玉,“密斯汪要是输不起,就早说,为了这么点小钱,就往我身上乱泼脏水,密斯汪不觉得自己很下作吗?”
“你说谁下作?”
汪嘉玉尖声道。
“说你下作,牌品如人品,没钱充大款,输了就翻脸,还说别人是下等人,我看你才是没有教养的下等人。”
易欢嘲讽道,汪嘉玉瞧不起船上的侍应生、保洁员、水手,开口闭口就说人家是下等人,摆出一副自己很高贵的样,让易欢愈发的觉得她烦;再说了,泥人还有三分泥性呢,易欢也是娇养出来的姑娘,多次忍让,那是她教养好,不代表她没脾气。
“你才是下等人,你欺负人。”
汪嘉玉捂着脸哭着跑走了。
易欢冷笑,还真是会倒打一耙。
易欢不知汪家的情况,汪家发家不过是第三代,没什么底蕴,汪嘉玉怕人瞧不起她,才会处处标榜自己是上等人,说是去国外读书,其实不过是去镀金。
易欢的话,刺激到她了。
姑娘们这边闹腾起来了,三个打牌的男生闻声过来了,林哲箫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林阮苦笑道:“没出事,就是……”
“就是有人输不起,翻脸了。”
易欢接话道。
刘振兴见汪嘉玉不在场,就知翻脸的人是汪嘉玉,暗叹了口,道:“嘉玉年纪小不懂事,还请三位别见怪,我在这里代她向三位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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