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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冯依依觉得,应该把墙头再砌高一些,大门也想换结实的。
只因这运河开始施挖之后,往日闭塞的辛城,人员乱了些。
莫师傅同意这个看法,提前多做些总是没坏处,当年也不是没有过偷珠毁池这种事情。
城南这边看完,两人又去了小池子那边,同样很顺利,两年下去,也会不错。
。
州府。
娄诏一身便服,端正坐与正座,厅中,几名官员汇报着各处信息。
离开辛城已有几日,好似又回到了之前忙碌的时候,耳边总是不同的人,提醒,禀告。
“辛城那一段河道最重要,这时候起谣言可不行。”
一官员道。
另一年长官员捋捋胡子,嘴角微垂“你能堵得住悠悠之口?以老夫之见,就该在施挖前,先请大师们做法事,以安民心。”
“朝廷之事,做何法事?”
年轻官员不认同。
底下吵成一锅粥,娄诏淡淡看着。
一群人在这里说了半天,不是马后炮,就是互相推诿指责,真正有用的办法根本不想。
“宋将军,皇上还有别的旨意?”
娄诏脸微侧,看去身旁年轻的将军。
左侧座上坐的男子,身着灰衣劲装,腰背挺拔,精神奕奕“皇上只让我来协助大人,一切听大人吩咐。”
娄诏收回视线,再听下面仍旧聒噪的指责。
心道,有时武将实比文官有用,起码不说废话。
“宋将军辛苦。”
娄诏简单道了声。
宋越泽笑笑,英俊脸上没有在意“行军习惯,十多年西北风沙都不在意。
这江南景美,一路上并不觉得累。”
娄诏手抓上腰间鲤鱼腰佩,嘴角轻扯一下“那便好。”
“娄大人可去过西北?”
宋越泽问。
娄诏抬头,淡淡一声“没有。”
“这样?”
宋越泽点头,视线在娄诏面上一扫,“也是,听闻娄大人是魏州人,湿润之地,离着西北终究太远。”
娄诏不说话,只是手里攥紧,面上什么也看不不出。
“好了,”
娄诏清冷的声线响起,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回去,把你们的办法写成公文呈交给本官。”
刚刚争执得官员们还涨红着脸,嘴角沾着唾沫星,闻言,纷纷弯腰作礼。
娄诏起身离座,绕过照壁去了后堂。
宋越泽喝尽杯中茶,随后起身跟上。
后面跟上一个人,娄诏没什么不习惯。
自来大事,都是文官为主,武将为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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