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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瞥了眼余富贵,后者赶忙熟练说道:“是你婶子他娘家表姨的三姑婆家陈家沟的老叔!”
“嚯,这弯怪的够绕的,都说穷在深山无远亲,富贵叔倒是来往的挺多。”
李渔似笑非笑的惊叹着。
余富贵不知道咋应对,便只是咧嘴笑。
老者见状只得自己圆场道:“也是赶得巧了,我刚从城里回来不久,喝西面碰上了。”
“都行。”
李渔咧嘴乐呵,不知道是信还是没信,“陈老爷子,这毛病您应该也门清了,搁我这儿它也不好治啊,顶多治标很难治本。”
“怎么说?”
老者微微凝重,目光到比刚才要多了丝莫名气势。
“心病嘛,想除根自然还得用心药医。”
李渔淡淡道:“我能保你一年半载的不复发,可做不到除根治本。”
陈姓老者拱拱手,正色道:“不愧是小神医,十几年的旧毛病,病因都能切脉切出来,老头子佩服,那就劳烦小大夫给我治治标吧,我这把年纪了,治本与否的没多大差别。”
“您老想得透彻。”
李渔笑笑,二话不说取了针囊,麻溜的使用仙人拂袖针,帮他行针推拿,单凭手法就惹得老者眼中异彩连连。
过程中李渔犹豫了下,还是动用了些灵气,好一番治疗之后,老者莫名大汗淋漓,等收了针,他忍不住吐口气道:“舒畅,全身都轻快了,小大夫好本事!”
“那可是,小渔的本事咱们瞧过,不打针不吃药,扎针推拿就能治利索,且是厉害着呢!”
余富贵赶紧应和。
老者起来大步走了一圈,越发觉得轻快舒畅,满眼佩服的又道:“还得问问小大夫,治这一次,我能多久不复发?”
“单纯这样的话,半年内没问题,如果配上些对症的好药材坚持吃的话,三年五载也无大碍。”
李渔自信满满意有所指。
老者感激抱拳,乐呵呵道:“小大夫有这等本事,窝在小山村里可惜了,想不想去城里?我病了这么些年,倒也认识不少这个行当的人,倒是可以给你引荐下。”
“不必了,我在村里待的挺好。”
李渔直接拒绝,“倒是老人家你,最好回城里好好养着,可别再辛苦操劳,特别是乡下,条件简陋不适合您。”
老者目光闪动,笑着应下,又客套一番,竟也没再提额外支付诊费的事,随后便告辞离开。
出了胡同,余富贵陪着小心跟着朝村外走。
走出去好远,才疑惑开口道:“陈老,您怎么不让小渔开点药巩固下呢?寻常村里人治完,都会要个方子呢。”
“用不着,我知道该用什么药巩固。”
随着走远,老者渐渐挺直腰板被起手来,整个人气势大变,尽管依然和善,可顾盼言谈间却颇有些上位者的威势。
余富贵赔笑应着,跟着又忐忑道:“陈老,小渔是不是瞧出来了?您就算直接来,他也应该会给瞧的。”
老者突然他停下脚步,和蔼却带有不可抗拒的威严,淡笑道:“你只管拿好那些钱守口如瓶就行,谁问这事就按咱们说好的说,其他的不用管。”
“辛苦你一趟,且回去吧,我也治疗过了,这就回镇上了。”
“哎好好!”
余富贵赶忙应着,又忍不住道:“那您老还再来吗?”
老者瞥他一眼,笑道:“这样的横财,拿多了可不是好事,你还指望我天天给你送钱呢?哈哈哈,回去吧!”
老者摆摆手不再理会这个见钱眼开贪心不足的家伙,大步朝着河堤跟山岭交汇处走去。
天上白掉了两千块啊,余富贵到现在还如在梦里呢,想着这样的好事天天有该有多好?
他忍不住想再跟,却见山脚下树林里闪出几个个凶巴巴的壮汉来,吓的赶紧掉头走,想着无论如何也得把嘴绷紧了,那样才能捂紧那两千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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