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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蕊问。
“那个女孩子和她应该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的,做为父母,这样做,也是能理解的,那个女孩子的父母应该是找了什么人,问题就出现在红裙子上,女孩子父母的想做的就是,想让他们的女儿,魂在你徒弟的身上,所有的一切,就是说,她们的女儿并没有死,只是借了一个体存在,这样的机率是极少,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而且都是双阴日子,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儿,这样你徒弟就是双体双智,他们也会拿你的女儿当他们的女儿一样。”
黑波吉克“咕咕咕”
的笑起来,举起杯,就把酒干了。
牢蕊也把酒干了。
“您接着说。”
牢蕊说。
“如果是这样,就接受,但是有一个问题,就是这个女孩子是借体而生,最初这个女孩子是会老实的,久了,就会以客为主,会难受一些,慢慢就会好。”
黑婆吉克说。
“那怎么办?”
牢蕊问。
“好办。”
黑婆吉克从身上摘下来一个骨串儿,递给了牢蕊,又说:“在化完妆后,给你徒弟戴上,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摘下来,这样就没事了。”
唐曼一直听着,看着,那骨串看着就邪恶。
“那这个人是谁呢?就是帮着这个女孩子的人。”
牢蕊问。
“这个我知道,我会处理的,给我一个面子,不要追了。”
黑波吉克说完,又把酒干了。
牢蕊也把酒干了,站起来说:“谢谢您,我们回了。”
“不送。”
黑婆吉克没动。
他们出来,上车,牢蕊把骨串给了唐曼说:“化完妆,就戴上。”
“我不想让那个女孩子用我的身体。”
唐曼说,她害怕。
“你也别多想,也许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
牢蕊说。
唐曼也在想,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她是不相信的,她认为,就是这段时间紧张,加上风水的死,对她的打击是太大了,才会出现了幻觉。
回到市区,唐曼把牢蕊送回家,她把车开到家楼下,停好后,就去了家对面的酒馆。
她要喝一杯,然后好好的睡一觉,准备明天的这个化妆。
唐曼喝得有点多,回家一头就扎到床上睡了。
竟然睡到了第二天的十点多,一夜无梦。
她起来,感觉精神头好多了。
吃过饭,化妆,换上衣服,坐在沙发上看书,喝茶水,她要让自己稳定下来。
下午一点多,唐曼还是坐不住了,开车去火葬场。
牢蕊竟然在。
“师傅,您……”
唐曼问。
“我准备一下,正好你来了,记住了,一切都听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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