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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邕又问道:“不知这旱涝之灾当从何来?”
何白解释道:“地如大锅,天如锅盖,烈日为薪。
烈日煮沸江河湖海之水以成水气,越聚越多,汇于高空之中成为雨云。
当烈日被水气云层所阻之时,大地骤冷。
就如薪火被抽,水气自降,大雨磅礴。
然而雨云过轻,常随风行。
所至之处多雨者成涝,少雨者成旱。”
“我之先祖尝远游昆仑访仙,发现我华夏主要水源之大河、大江的源头便在极西之地,昆仑诸峰上的亿万年冰川。
昆仑诸峰上降雨多,冰川愈厚,大河、大江之水便多,反之便少。
过多成涝、过少也成旱矣。”
蔡邕深深的吸了口气,闭眼静静的沉思了片刻,又轻轻点点头。
这旱涝之灾的说法,自已基本上是明白了,也领悟了。
何白所说不错,道理也正是这样,蔡邕饱读诗书,倒能想得明白。
蔡邕又问道:“蝗害当从何来?”
“飞蝗是一种喜温爱燥之虫,干旱对它们的繁殖、生长及存活有许多益处。
而旱时植物含水量低,飞蝗以此为食,生长极快,而且生殖力极高。
相反,多雨与阴湿对飞蝗的繁衍有许多不利影响。
所以蝗害起于旱灾,旱灾过后又需要谨防蝗害。”
蔡邕又深深的吸上口气,面色沉重的问道:“世间无有蝗神?”
“世间决无蝗神,只有假借蝗神为恶之恶人。
而且飞蝗无毒,偶而食之有益,蝗害无粮之时,可捕蝗油炸佐食。”
蔡邕又急问道:“地动之害又从何来?”
何白眉头大皱,这地震一说很难用古人能懂的说法说出。
想了想后,于是说道:“先祖势单力微,无法确实得知地动之害的具体原因,但是也有所猜想。
我等所居之大地并非一整块,而是成数块漂浮于大海之上的,因大地沉重,海水多时难以推动。”
“但是大地毕竟不稳,终有被滴水穿石的一刻。
数块大地之接合处,只要有轻微的移动又或撞击,便会产生地动之状来。
然而对我等人来说,大地之广无边无际,纵然微小的动弹,也会令我等人类遭受大害矣。
这便是地动之害了。”
蔡邕听着何白的解说,如听天书,目瞪口呆之余,却又津津有味,如饥似渴。
就是蔡家的两位小美人,也是眼放光明的盯着何白,直想把何白的脑子切开来,看看何白为什么懂得如此之多的稀奇古怪之物矣。
好像在她们,包括古人的认识当中,人的思想,是从心中而来,而不是从大脑。
最后,何白说道:“我家先祖以三代人之努力,发现所知越多,自身便愈发的渺小。
欲求仙道,然而仙道渺茫,求之不得。
因此,家父不准我再追寻仙道,更将我逐离了家乡。
我现在是有家不能归,独余孤身一人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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