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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个周末,逢周末我娘总想让我呆在家里,一方面她觉得安全,另一方面可以给她打打下手,后来我终于找到机会跑出家门。
我快速地去中瑞家买红色发令纸,还真有;即使没有也不要紧,手上有钱,还可以到别处去买。
中瑞的爸爸把发令纸卖给我时是什么表情,我都没留意到。
出来后,我把发令纸叠几下,放在口袋里,把铜壳放在另一个口袋里,因为担忧发令纸受挤压。
这回底气满满地去找董亮小侠小剑等人了,就像一个穷光蛋突然捡了一大笔钱藏在家里一样。
接下来我们想起什么就玩什么,到处游逛;更少不了扔铜壳。
这回我“大方”
地撕给他们一些发令纸玩,其实也舍不得给太多。
临近午饭时间,需要回家了,我的发令纸还剩半张,放是肯定放不完了;送人又舍不得,那时也没有送给别人或让别人保管的心眼儿;犹豫再三,我仍旧叠一下放到口袋里,跟小伙伴们告别回家去了。
下午我娘让我在小铺里看着,再没机会出门。
不知为何,我将那半张发令纸拿出来放在了柜台上。
四点钟左右时我娘来到了店里,很快就发现了那半张发令纸。
她立即质问我它是从哪来的。
我嗯嗯啊啊地说不成话。
她本就是很敏感的人,平时你跟她说个真话她都不太信,见我这样子,便认定这里边有事。
她进一步逼问我,我仍不敢说出来。
她绕过柜台,“咣当”
把小铺的门关上,屋里顿时更阴沉了。
我知道我要面临可怕的喊、骂、打了,我的恐惧急剧上升。
我娘厉声问道:“说!
从哪来的?不说今晚别吃饭了!”
我很害怕,甚至恐惧,但绝对不是因为“不让吃饭”
这种威胁而害怕。
我娘的一贯做法是让我们吃撑了才心满意足,以致我对她一味地劝饭很腻烦很无奈,所以没有体会过不吃晚饭是什么可怕的事。
我恐惧的是她微歪着头站在面前的无边悍样,是她恶狠狠气汹汹紧盯人的三角形的眼睛,是她露着白牙泛着唾沫的半张开的嘴,是她微攥着拳头伸出的食指,是她呲着半口牙飞溅唾沫骂出的脏话,是她紧咬下唇倾身上前准备打孩子的步子,是她不顾理智用尽全力的拳和巴掌。
我知道,我马上会一一经历,说与不说都会经历,说出来可以让恐惧的气球早点爆炸,早点让自己进入再也不会更糟的境地,让恐惧走上下坡路。
我说:“在中瑞家买的。”
她的自我炮制的羞愧和气愤充满身体,控制着着她的眼、手、嘴、脚;她对我边打,边踹,边骂脏话,边数落:“你个私孩子,放着个人家的不玩,上人家家去买去,你傻呀!
操你娘,怎么养活出来你这样傻没爹的!
人家的好啊?!
人家的好跟着人家去吧!
操你娘,傻儿不通的这玩意儿!
成天瞪着个傻眼,吃你娘了个逼的!
真你娘的百嘛不懂,人家的孩子怎么都长的那么精?!
谁跟你家这窝子似的?!”
限于词汇和对读者的影响,还有很多我不能写出来,但我可以告诉你,论脏话的丰富、情绪的烈度、对人精神的打压、辱骂的熟练有力,我三十多年来未见出我娘之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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