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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岳然说了药馆的位置,庆鸽与元新月回府,而彩菲一人去了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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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留。”
彩菲草草讲了经过,韩骁骋眸色淡漠地扫过院子里的所有人,语气依旧清冽沉稳,可常年跟在他身边的韩颢和彩菲却知道,殿下生气了。
“是,殿下。”
韩颢领命,他自袖间掏出两只短剑,逼近那几个刚刚仗势嚣张的陈府仆役。
“你、你们敢杀我?我可是陈岳然陈公子的下人!”
韩颢丝毫没有停顿,利落地手起刀落。
见几人活生生死在自己面前,刚刚那个尖嘴猴腮的大夫吓得跌坐在地上,一道高大的阴郁身影缓缓覆上来,他吓得腿肚子都在发抖。
“解药。”
韩骁骋欣长挺拔的身形立在柜台前,沉声命令道。
大夫立刻爬着在柜台里掏出一瓶解药恭敬地递了过去,颤颤巍巍求饶:“大、大人饶了我吧……”
韩骁骋指尖攥紧冰凉的陶瓷瓶身,轻轻抬眼扫过大夫卑微乞求的模样,头也不回地抬脚离开。
见状大夫松了一口气,却没等把急促的呼吸平稳下来,霎时一股腥腻热流自脖颈汩汩涌出,短刃毫不拖泥带水地自脖颈利落划过。
处理好最后一人,韩颢快步跟上韩骁骋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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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新月在半路便觉出了不对劲,她浑身燥热难耐,分明自己只不小心碰触了零星的酒液,这药性竟如此强烈。
她费力压制着自己涌动的**,呼吸急促不堪,见元新月实在坚持不到抚月阁,庆鸽便擅自扶元新月进了西苑脚程最近的殿下的寝院,在床榻上安顿好元新月,她才出门唤人叫大夫。
待庆鸽回到寝院,却见到了彩菲和韩颢二人,庆鸽想要进门的脚步被拉住了,彩菲道:“殿下拿了解药,在屋里。”
此时一个花白胡子的大夫拎着药箱急匆匆由婢女领过来。
“王妃误服了什么药?”
老人家气喘吁吁地问询。
“催情的药物。”
彩菲面不改色地回答,“现在殿下已经拿到解药了。”
分明只是催情的药物,殿下也在寝屋,又何必叫大夫,但老大夫知道韩骁骋的规矩,没有多嘴,只是点点头:“那王妃服下解药便无事了。”
“不过这药药性极烈,王妃只染了几滴便有明显不适。”
庆鸽神态焦急道:“大夫,可需再服些什么药?”
“按理说,解药便足矣,不过在药劲过后,以温水药浴,身子许是会舒适些。”
老大夫慢悠悠捋着胡子:“待我开些药材……”
庆鸽点点头,随着老大夫去取药了。
屋里,韩骁骋大步走近床榻,床上的元新月已把自己的衣衫扯开了小半,纤细脆弱的脖颈和胸脯前大片细腻的肌肤完全暴露在来人的眼底,原本雪白娇嫩的皮肤上染了几分浓厚的绯色,她显然已经动了情。
韩骁骋沉声唤道:“元新月。”
听见了有人叫自己,元新月钝钝地看过来,杏眸里覆上了一层雾蒙蒙的水雾,因为急促的喘息裸露的胸前也跟着细微起伏。
韩骁骋立在三尺外,手里紧攥的药瓶染上了他炙热的体温,原本冰凉的瓶身逐渐温润。
他看着元新月强撑着摇摇晃晃地爬起来,跪坐在床边,朝自己缓缓伸出双臂,原本温和柔软的声线此时带着湿润泥泞的尾音,每一个音调都含有不可忽视的乞求讨好的意味。
元新月软绵绵地含着哭腔唤韩骁骋:“殿下,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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