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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脸色立刻黑了下来,凤眼含怒,语气冰冷,“你在性骚扰?”
张小强“……”
怎么就上升到这个高度了!
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骚扰顶头上司啊!
张小强立刻起立道歉,拿起一支钢笔对着腹部比划了一下,沉痛道“景总,我错了,我切腹谢罪。”
景深合上电脑,把张小强做作的“惨叫声”
掐断了。
性格转变是好事,就是有点活泼过头了。
景深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自己真的有变得连张小强这种粗神经的人都要发出感慨的程度吗?
双脚已经先于大脑行动起来,景深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又站到了浴室的镜子前,镜子里的脸其实变化不算大,眉骨直而挺,一道浅浅的疤痕令沉静的气质增添了一丝危险,面部轮廓依旧有棱有角,咋一看就是一把寒芒四敛的利刃,利刃有锋亦有花。
景深脱了长裤,坐在浴缸边缘看他的那一套器具颜色和毛发数量。
心病比胃病还顽固。
他总怕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身体会又出现变化。
“不冷吗?”
磁性的男中音传入耳膜,景深抬起眼,脸色不大好看,“进来不知道敲门?”
徐咨羽在浴室的门上敲了两下,“我敲了好几次,你没回应。”
“没回应就是不欢迎的意思。”
景深低头,随手拿起一旁的内裤套上。
徐咨羽知道景深这段时间心情很不好。
作者的意思似乎是出让了“写作权”
,而与此同时,景深身上也相应地发生了变化,虽然只是皮肤白了,毛发少了……还有……
徐咨羽扭过脸,脸上有点忍俊不禁的笑意。
这颜色也太粉了,小孩子一样。
等景深穿好裤子,徐咨羽的脸色已经恢复平静,“要不要出去走走?”
“不。”
景深从徐咨羽身边走过,保持了他所说的半米以上的距离,徐咨羽靠在门上,看着景深像远离什么病毒一样远离自己,轻声道“不要太在意,越是在意越是容易被困住。”
景深回头看了他一眼,“事情不是发生在你身上,你当然可以这么说。”
徐咨羽一言不发地解开拉链,景深立刻又后退了两步,在景深防备的眼神中,徐咨羽面不改色地把内裤往下拉了拉。
相比景深现在的变化,徐咨羽就相当符合小说里对“攻”
的幻想了,强大又狰狞,毛发卷曲而黑,“你要是实在觉得不平衡,我可以剃了。”
景深“……”
说这种话激将他?
景深面无表情道“现在就剃。”
徐咨羽懒洋洋道“可以,借你的剃须刀用用。”
这又触到景深的心病了,他那剃须刀已经搁置了很久不用。
浴室里位置调换,景深站在门口,徐咨羽坐在浴缸的边缘,浴缸边上放着一把剃须刀,一罐剃须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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